在機場告彆那天,許歡顏見到了許久沒見過的裴從聞。
不知他來的目的,傅長深和程月警惕的把她護在身後。
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男人,她一閃憐憫。
可他卻像沒開見一樣,笑笑道。
“歡顏,再見。”
再次回到意大利,許歡顏沒有回以前的公寓,而是住進了傅長深夫妻倆為她準備的彆墅。
帶來的兩個傭人很快打掃起了房子,廚師也給她做起了飯菜。
接下來的一周,她除了和很久沒見的朋友聚餐外,就是去尋找場地舉辦畫展。
雖然忙碌但也過得開心。
直到這天晚上,她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不是傅長深打來的,也不是程月打來的,而是院長媽媽。
院長媽媽說裴母去世了。
院長並不清楚她和裴家之間的彎彎繞繞,隻是覺得裴母資助了她,如果可以也回來去送裴母最後一程。
最後她還是回了一趟國,看到裴家掛滿縞素的模樣,她心也跟著沉重了起來。
畢竟也是資助過自己的人,來看看也無所謂。
進了靈堂,許歡顏也看到了很多被裴家資助過的人。
他們點點頭卻毫無交流。
電話裡,院長也跟她簡單說了一下裴母的死因。
本來身體就不好,被裴父送去山莊療養後,身體越發虛弱。
裴瑤進監獄的事和裴從聞殘疾的事也被瞞得好好的。
直到那天裴母心血來潮,想跟裴瑤聊聊天,畢竟在裴母的記憶裡,裴瑤隻是被送去了澳洲。
可電話撥過去久久沒有人接聽,慌亂之下她問了保姆。
保姆這才支支吾吾說了出來。
進監獄的人怎麼能接到她的電話呢。
氣急攻心之下,裴母心臟病複發,當場沒了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