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八章 切莫輕易放真凶(1 / 2)

折月 隻今 1348 字 6個月前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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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扶菲知道,自己一個勁兒地喊冤求饒根本沒有用。</P>

在這宮裡,多的是枉死鬼。</P>

說白了,沒有人關心她是不是真的冤枉,隻想快些完了差事。</P>

又何況這件事非同小可。</P>

“薛姐姐,你幫幫我。”林扶菲哀求薛姮照,“我真的沒有……”</P>

薛姮照是她能握住的最後一根稻草,滿宮的人都認為她做下了大逆不道的事,可薛姮照一定不這麼想。</P>

她夠聰慧,也夠了解自己。</P>

而自己又蠢又笨,根本無法自救。</P>

薛姮照從事情起初便已經察覺到了不對,所以才主動跟著林扶菲前來。</P>

這件事在一般人看來算得上是證據確鑿,無可辯駁了。</P>

一來那竹簽上的字看上去確實是林扶菲的字跡。</P>

二來年輕女孩子也確實容易心存妄想。</P>

再者誰會如此大費周章去害一個小宮女呢?</P>

但薛姮照卻知道,林扶菲是受人陷害。</P>

她的確不喜歡亂管閒事,也不會像某些人那樣同情心泛濫。</P>

但這個林扶菲留著還有用,她薛姮照看上的棋子,又豈能讓人輕易吃掉?</P>

所以今天她必須要替林扶菲出頭。</P>

況且這件事在彆人看來千難萬難,薛姮照卻隻把它當做一碟開胃的小菜。</P>

想要揪出這背後的人,簡直不要太容易。</P>

“梁總管,婢子可能說句話嗎?”薛姮照恭敬地詢問。</P>

“你是誰?為什麼隨著她來這裡?”梁景問。</P>

他一開始把薛姮照當成了林扶菲,但發覺她不是之後就沒再管了。</P>

“奴婢和林扶菲都是從四司調過來臨時伺候春宴的,在這邊住在一處。”薛姮照說。</P>

“這麼說你是要給她作證了?”梁景把身子往椅背上靠了靠,居高臨下地看著薛姮照問,“你有什麼證據證明她是清白的,你親眼看見她往竹簽上寫的字了嗎?”</P>

“奴婢並沒有親眼看見她往竹簽上寫了什麼話,所以無法在這上頭給她作證。”薛姮照說。</P>

“你既不能給她作證,又開口做什麼?”梁景皺起了眉頭,“我可沒閒心聽你廢話。”</P>

他以為薛姮照既然不能證明,頂多也就是替林扶菲說兩句好話。</P>

那純屬浪費時間,他哪有閒心聽?</P>

“梁總管,我雖然不能直接給她做證,卻知道整件事都透著蹊蹺。”薛姮照沉穩如斯。</P>

“大膽,你是個什麼東西?!敢在梁總管麵前大放厥詞!什麼蹊蹺不蹊蹺,也是你個小宮女能胡說八道的嗎?”帶她們來的那個太監立刻厲聲製止,“早知道就不該帶你來。”</P>

他有些後悔了,萬一這個小丫頭惹得梁景不痛快,自己豈不是要倒黴?</P>

說著就要拉扯薛姮照出去。</P>

梁景卻製止道“且慢,我倒是要聽她說一說怎麼個蹊蹺法。”</P>

薛姮照從容跪好了,條分縷析道“奴婢想的是太液池中幾千盞花燈,為什麼林扶菲的簽語那麼巧會被人看見?</P>

如果真的是林扶菲所為,那麼自是天理昭然,不容她脫逃。</P>

可也不能排除有人存心陷害,害她的人自然是因為私怨。</P>

可構陷於她卻不該牽扯到太子,這未免太過狂悖罔上。</P>

林扶菲一個小小宮女,死不足惜。</P>

如今就定她的罪,誰也說不出什麼。</P>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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