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久未開口的夏王說道,“是不是冤枉你,要到查明了才知曉。在事情查明之前,黎妃和熙妃都回去禁足在各自宮殿,不得外出,也不準跟任何人有聯係!”
“是。”
回到月櫻殿,寢殿的紅木門初一打開,畫兒便跪在夏念的腳邊,“請郡主責罰!”
“你這是做什麼,快起來!”
“奴婢有罪在身,請郡主責罰!”
“你有什麼罪,都是我讓你做的,難不成本郡主還要罪加一等了?”
“郡主……”
“起來吧。”看著畫兒紅腫的額頭,萬幸沒有破皮流血,夏念忍不住心疼道,“為難你了,一定很疼吧?”
今日帶畫兒前去,夏念本就是動了舍她保全夏照的念想,心中的難過和不舍無法對任何人說出口,惟有憋在心底。畫兒隻是一個小宮女,打碎主子的東西必然要受到責罰,輕者沒入奴籍,重者杖殺。
更何況是夏念誠心而為之,即是主子的過錯,奴才也要承擔責任。
忽然想到雪兒嬌小雪白的身影不在活潑亂動,也還是可憐了一條小生命。幸虧有它,才能保住畫兒。
“殿下沒事就好。誰能想……那羹……”畫兒也是回到月櫻殿後聽到的消息,得知的刹那間驚出一聲冷汗,若不是摔掉碗,郡主恐怕就……
為畫兒擦著藥,夏念的小手掌控不好力度,藥瓶掉在地上,白色的粉末灑了一地,小孩子的身體讓夏念一次又一次的嘗到挫敗的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