粉色的羅裙,梅紅的長衫,翠綠的襦裙,看得夏念額頭突突直跳,極力忍耐道,“隻有這些?”
龜奴戰戰兢兢的點點頭。
“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,去給本姑娘尋一套白色的裙子,長衫也行,快去!”
斜倚在貴妃榻上,夏念吃了一盤糯米糕,最後毫無修養的打了個飽嗝。
老鴇站在門口便看到夏念隨意灑脫的自然姿態,但也引人離不開視線。“姑娘要的衣衫龜奴尋來了。”
似乎沒有聽出老鴇話語間的轉變,夏念取過白色的長衫,隨意的披在身上。“解藥。”
“奴家真的不知道,姑娘被送來的時候已然昏迷,藥也是之前喂過的。送您來的男子還特意給了奴家一個藥瓶,交代過每隔三日便要在姑娘的餐食中下一點瓶中的白色粉末。”
“男子?”
“是……是男子。”
竟然不是玄十,那個男子又會是誰,和玄十又有何關係?夏念竟然覺得有些興奮,想要儘快搞清他們的關係。“如果那名男子再來……”
“奴家一定跟姑娘說!”
夏念輕輕摸著呆在身前的紅黑蜘蛛,蜘蛛咬破她手指的時候竟然連攔都未攔,任由蜘蛛吸著她的手指,紅色的血珠暈在褥子上。
“姑娘要……沒其他的事情,奴家先行……告退了。”老鴇被夏念和蜘蛛之間詭異的互動嚇得幾乎站不穩腳跟,磕磕巴巴說完便倉惶的退了出去。
“嗬!”輕聲一笑,夏念抽出尚在流血的手指,彈了個響指,紅黑蜘蛛便奇異的消失不見。
夜晚到得很快,來樓裡尋歡的客人也漸漸多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