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初的救命之恩,十七姑娘想如何報答?”少年牽著嘴角,“不如這樣吧,三日後淩雲山頂,勞煩十七姑娘專為在下一舞可好?”
不給夏念反駁的機會,“就這樣吧,爺還有事先走了,三日後不見不散。”
見褚俊帶著刑圳離開胭脂樓,夏念咬牙切齒道,“褚俊,你一如既往的惹人厭。”
胭脂樓外,褚俊沉下臉色道,“刑圳,你看她像不像夏念?”
“殿下,以郡主的性格是不會……”後麵的話刑圳未說出口,他印象中的郡主是不容許被人玷汙的。
“是啊,她那樣高傲的性格,牛一般的脾氣死倔死倔,小心眼還任性,確實不像。”
夏念倚著窗欞,想叫住褚俊問一問當年得知她死後的心情,可問了又如何?“和小時候一樣,獨斷、專行、霸道還斤斤計較。”
“你在說誰呢?”寒月冷著臉站在門口,卸過妝容後的她仍舊美麗,隻是少了三分妖豔,多了抹清麗。“青,我們還要在這鬼地方呆多久?”
“再等等。”
夏念和寒月兩人之於胭脂樓是自由的,她們可以隨意進出。
寒月手中捏著支碧玉簪子,“蓮心,你瞧好不好看?”
“不錯,喜歡就買下來。”夏念詢問了價錢,遞上銀子。
店家俯身低語,“副樓主,今晨齊王便派人去查了您與寒月姑娘的身世,想必很快我們就能找上我們了。”
“記住我說的話,把消息遞給他們。”
“是。”
店家笑著將碧玉簪子插入寒月的發髻間,虛偽誇讚,“姑娘帶上真是好看極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