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赤天，你既然想留下陪霍紫，青綾成全你，往後的日子裡你便陪她看漫山的花開。”說不出的難過，五味具雜，像是被彆人搶走了心愛的物件，憋屈得很。可夏念知道，赤天向來奢望能有一天留下來陪霍紫，滿足他的願望也好。隻是赤天，你明知右護法的陰謀，還甘願如此，你果真自私。

眼前的少女背脊挺直，麵無表情，若不是鳳眸不似往日明亮稍顯暗淡，曲封會以為對於赤天的死她不會難過。

“無論是青綾亦或是夏念，都不是善人，也不是他人可以輕易招惹的。彆人對我好，我便對他好，彆人對我壞，我便加以十倍的還回去！”

赤天入土，身邊挨著霍紫，夏念不願多看。“曲封，餘下的交給你，我在於都望仙樓內，事情結束後來找我。”

知道她心情不好，曲封並未搭話，用沉默來回應。

於都城，望仙樓。

“副樓主。”

淡然立於案前，夏念對於來者並不奇怪，玄樓分散在各地的暗線不少，專門用來傳遞消息。“何事？”

“於都分堂似乎有異動。”

“嗯，你們繼續盯著，彆鬨出麻煩事。”隨手亮出玄冰令牌，夏念沉了嗓音道，“傳我命令，樓主被奸人所害以致命喪於都郊外，召集所有分堂堂主前往玄樓總部，告知疾風、傲雪、冷霜、寒月四人，在我尚未回樓中的時日內，一旦有人作亂，不必回稟，格殺勿論！”

“屬下遵命！”黑衣男子並未懷疑，以樓主對副樓主的信任，玄冰令牌一定是在最後時刻交予副樓主手中，將玄樓托付。

前一名黑衣人剛走，未等夏念落座，曲朗悄然到來，“副樓主，右護法從地牢內逃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