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念知道消息後,當即決定,她打算親自前往城南,會會背叛了褚俊的家夥。
另外佟喜告訴夏念,太後張珊英不知從哪裡聽到消息,想要來禦書房,卻被侍衛攔下。
“她會知道也不奇怪。”張珊英是太後,恐怕皇宮內有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。“太後那邊先不必理會,當要之急,清除城南惡勢力,維護帝都治安。”
傍晚,夏念一身白衣長袍,手持旖鴻長劍,獨自一人離開皇宮。
宮門前的侍衛見皇後娘娘孤身一人,也未敢阻攔。她是他們心中的神話,即使有數以萬計的人去詆毀,他們都相信皇後是一心會為盛澤趙香的,且與皇上恩愛兩不疑的。
守宮門的侍衛隻見夏念走出宮門,白影一晃人以消失不見。他們不禁要感歎,夏念的武功之高,讓人望塵莫及。
離開皇宮的夏念一路向南,來到帝都城南,暗巷中早已有人等候在此。
冷殷與薑遠、石嵩與齊翰,連同華年也出現在此,見到她前來,僅僅是點頭示意,宮裡的理解被悉數作罷。
“華年怎麼也來了?”
“華年不放心主子,願儘綿薄之力。”
華年的武功不弱,甚至不輸男兒,有她相助,勢必會事半功倍。
如今華年一心在家相夫教子,雖心滿意足,但時常會感覺到自己的人生不應該如此。她向往的人生風生水起,令人羨嫉。
如今若是真的可以幫到夏念,她很開心。
一行人來到南城一處隱蔽的院子前,他們來之前已經將一切打探清楚,如今反叛勢力的領導者正在此處。
古話說的好,擒賊先擒王,夏念倒要看看此人有多大的本事。
“站住!”守在門前的男子一身黑色勁裝,見有人出現立刻將人攔下,“你們是何人,還不速速離開!”
夏念站在中央,身前是冷殷與薑遠,身後是石嵩與齊翰、華年,她手持白玉扇,白衣翩翩,若是不仔細看,當真是位佳公子。
“我們少爺要見你們主子,快去通報。”
守門的護院嗤笑,“我們主子是何人,豈是你們說見就見的。”
白衣衣袂翩飛,衣袂銀針刺進黑衣男子左肩,清冷的聲音傳來,“去告訴你家主子,門外褚公子要見他,讓他立即滾出來!”
守門的黑衣護院進去不過片刻,便有一高大魁梧的人出現在麵前,三十多歲的樣子,他身著絳紫色錦袍,頭束玉冠,臉上左眉下有一道傷疤,看起來極凶。
石嵩對夏念點點頭,“就是此人,沒錯。”
出現在夏念麵前的正是反叛勢力的領頭人,名為霍義,當年褚俊安插在青徽城的眼線。下屬想要噬主的並不少見,少見的是他未免野心也太大了。
霍義見來人不是褚俊,嘲笑道,“當真以為是褚公子,還嚇了一跳,原來不是見鬼。”
鳳眸湧現殺意,夏念並不想輕易放過此人。“霍公子還有心情玩笑?”
輕輕淺淺的一句話,卻讓霍義重視起來,他審視著麵前的白衣公子,兀自回憶仍舊想不起自己何時見過此人。“霍義可見過公子?”
夏念反問,“見沒見過又如何?”
“看來公子是認識霍義了。”霍義斂起心神,暗中部署,他覺得白衣公子與其他五人出現,絕對不是巧合。“是否也認識公子口中的褚公子?”
“多年交情,自然認識。”
霍義本就摸不準她的用意,如此一來更是糊塗,他不驕不躁,聲音清冷到沒有任何感情,那麼她的出現是為何?為褚俊報仇,還是與他的目的一樣?
不動聲色的夏念麵對霍義,她知道僅僅憑借他們六人,根本無法達到目的。“霍公子,我想與你談一樁交易,不知你有沒有興趣?”
“交易?”
“是,霍公子也直說姓褚的生死未卜下落不明……”夏念恍惚一笑,魅惑人心,“我想這樁交易霍公子一定會感興趣。”
夏念不給霍義再問的時間,她帶著人轉身離開,臨走前留下一句話,“子夜,西郊城隍廟,我等著霍公子前來。”
她知道霍義會來,因為褚俊根本沒死,甚至再過兩日,邢圳將護送車隊回城,到那時霍義可所謂再無勝算。所以事到如今,哪怕有一丁點希望,他都會嘗試。
離開城南,石嵩問,“主子之後打算怎麼辦?”
“吃飯。”
她餓了,離宮時不過傍晚,她可沒吃晚膳就出來了,現在自然是餓了。
她這樣一說,隨行的五人也是覺得餓了,當下找了一家帝都內頗富聲譽的酒樓,要了樓上雅間,點了幾樣可口的菜肴,一行六人圍著桌子坐下來開吃。
晚膳結束,離著子夜時間尚早,夏念不禁後悔為何偏偏要定在子夜,真是腦子一熱啊。
他們也能知道夏念用計將人約到城外的用意,畢竟城內人多混雜,更何況城南的院子裡有太多的人,若是真打起來,他們絲毫占不到便宜。
華年不覺得霍義會真的前往如約前往“如果霍義沒有如約,主子打算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