論委屈,恐怕薑璃都比她委屈。

她一邊說,一邊不忘上藥,再給他纏上新的白紗布。

裴如衍突然伸手,將她摟進懷中。

她猝不及防地磕到白紗布上,親在了上麵,“嗯......”

又怕他會疼,沈桑寧在他懷裡抬頭,“弄疼你了嗎?”

裴如衍低著下巴,眸光幽暗,手掌捂上她的後腦,輕輕按在胸口。

她的唇瓣被輕壓在他的胸口。

頭頂上響起他低沉的聲音,“不疼。”

“很舒服。”

他嗓音微啞,落在沈桑寧的耳裡,似有不明意味。

原本,他若是養好了傷,今晚倒是可以同房了。

可惜,傷口又裂開了,還是繼續禁著吧。

沈桑寧支起身,“早些休息吧。”

說著,她又將被子隔在了兩人中間,囑咐道:“不許跨過來。”

......

另一頭。

承安伯府大動乾戈找來了大夫,在宵禁前,鬨得路人皆知。

這般陣仗,看得路人都紛紛猜測,承安伯是不是要去了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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