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很好奇，當初你是怎麼發現這幅畫的？”

秦若水欣賞著古畫，好奇道。

“就連錢忠祥都打眼了，而你卻極其肯定。”

“上次在林老那不是說了麼？天賦加運氣。”

蕭逸微笑道。

“當時我覺得它值錢，就買了下來。”

“行吧。”

秦若水半信半疑，也就不再多問。

有天賦的人，她見過，可要說對古玩有天賦……那就有點扯了。

當時她全程在場，蕭逸完全碾壓錢忠祥，啪啪打臉。

“我看你對古玩挺感興趣，是做這行的？還是愛好？”

蕭逸點上一支煙，問道。

“喜歡，且熱愛。”

秦若水回答道。

“如今，也在這一行混口飯吃。”

“嗬嗬，不是都說嘛，把喜歡做的事情當成事業來說，是很幸福的事情。”

“那你呢？你喜歡做什麼？”

“我？我喜歡吃軟飯。”

蕭逸想了想，道。

“自小啊，我師父就說我胃不好，適合吃軟飯。”

“……”

秦若水無語，神特麼吃軟飯！

“秦小姐對我有興趣麼？我可以給你打個折。”

蕭逸笑眯眯地說道。

“我可提供多種方式，包夜，包月以及包年……”

“你是認真的麼？”

秦若水收起畫，放在了旁邊。

“一個隨手能把兩三千萬古畫送人的人，去吃軟飯？”

“就因為軟飯吃得多，所以才不差這點錢。”

“嗬嗬，蘇顏知道你吃軟飯麼？”

“你調查我？

蕭逸一挑眉頭。

“沒有，隻是稍微打聽了一下。”

秦若水搖搖頭。

“能和沈家大少一起玩，我如何能不好奇。”

“你肯定是對我有了興趣，不然為什麼要打聽我？”

蕭逸認真道。

“是不是當日一見，你就念念不忘？畫，隻是你想接近我的借口，而你醉翁之意不在酒，真正的目標是我。”

“呀，這都讓你猜到了？小哥哥，那你說個價，我聽聽？”

秦若水看著蕭逸，神色玩味兒。

“看在你我交情的份上，就簡單要個百萬吧。”

蕭逸更認真了。

“這已經是友情價了。”

“百萬？一次？”

秦若水呆了呆，這小子還真敢開口。

“百萬包年，保你買不了吃虧，買不了上當。”

蕭逸有些來勁。

“包年的話……”

秦若水掃了眼旁邊的畫，當即打開包，取出紙筆，遞給了蕭逸。

“來，我們白紙黑字搞個合同吧。”

“啊？包養合同？”

蕭逸呆了呆，這小妞兒認真的？

“包養期間，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，就做什麼？”

秦若水笑眯眯地說道。

“你的所有權歸我？”

“怎麼可能，百八十萬就想買我的命？”

蕭逸瞪眼了。

“我某些使用權可以給你，但也僅僅是使用權……畢竟我又不止你一個金主。”

“某些使用權？”

秦若水先一愣，隨即反應過來，有些無語。

“也就是說，我不能指揮你做什麼？”

“說了嘛，在某些特定的時候，特定的空間，比如床上……你可以指揮，想要什麼姿勢，儘管說，我都會。”

蕭逸似笑非笑。

“那算了，沒興趣了。”

秦若水搖搖頭。

“哎，多少有點侮辱人了吧？不在特定時間，特定空間，就對我沒興趣了？”

蕭逸笑容一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