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把照片整齊小心的剪下來,單獨保存。
所見著無一例外都沒幸免震驚,難道先生是白少校的狂熱愛好者?
但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,從很久以前開始,先生時而就會摸著報紙喃喃自語。
都是些稀疏平常的話,卻是先生從未對旁人說過的。
就好像先生與那小軍官,曾經是認識的。
畢竟他看向那黑白照的眼神可真算不上清白。
這麼多年過來,他們也能隱隱猜到一些了。
隻是沒想到,那小軍官兒還真猛啊,敢把槍抵在先生腦袋上,這得多大的仇啊。
是他們先生單相思了?
人都厭惡他厭惡成這樣了,先生還對他笑呢,那也是明麵兒上了,回了館子就開始對他們這些無辜小人擺臭臉,這一擺,估摸又要好幾月。
也是,先生對他們笑才恐怖呢。
“我看那白少校的模樣,不像調情。”
少年嚴肅的蹙起眉,“他的眼神,像是真的想殺了先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