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問得不明所以：“你問這個做什麼？我跟裴雲倩的關係，跟你有關係嗎？”

“怎麼沒關係？裴雲倩明知我跟你是夫妻，她還這麼變著法接觸你，她這麼做，顯然就是居心不良......”

“所以呢？當初你的沈醫生，不也是先知道你跟我是夫妻，才跟你混在一起的？你說裴雲倩居心不良，豈不等同於你說沈沉輝居心不良？”

陳嘉琪氣急敗壞：“沈沉輝跟裴雲倩不一樣！這兩人不能放在一起比較！”

我笑了。

“那你呢？”

陳嘉琪愣了一下：“我什麼？”

“我問你，你跟裴雲倩能比較嗎？”我拋出一個犀利的問題，“參加峰會的事情被敲定之後，我就說過你不適合陪我，雖然你是我法律上的太太，但你跟我完全不合拍，就單說剛剛，要不是孟瀟幫你解了圍，你能怎麼應對那些人的刁難？”

“換句話說，如果我的太太不是你，而是裴雲倩，她不會像你那麼尷尬，更不會沉默，相反，她有一百種辦法化解彆人的刁難，她比你更有經驗，也比你成熟，你承不承認這一點？”

陳嘉琪猛然一僵，麵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湧起一股悲憤不服之色。

“顧源，你什麼意思？你現在都敢在我麵前，假設裴雲倩是你太太了？”

“抱歉，這不是假設。”我掏出了煙，迎風點燃，過肺的煙化成我斬釘截鐵的聲音，“而是另一個時空的我一定會做的決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