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嘉雪頓時慌了。

馮雅真的話就像是一柄利劍，直接劃破了她的偽裝，直刺她的內心。

“小兮進了蒼山洞，陳彤仙說過，除非她修行有成，背負任務，才可能離開蒼山洞，否則，她是無法離開的，也就是說，林辰和小兮再見麵不知道何年何月，難道因為此事，你也要不顧自己內心的真實感受，離開林辰？”

“小兮離開前的最後願望就是希望你和林辰在一起，不要離婚，你難道要讓小兮失望？”

楚嘉雪半晌無語，終於歎了口氣：“林辰是怎麼想的？”

馮雅真抿了抿嘴，輕聲道：“我先問你一個問題，你之前消失的幾個月，到底去了哪裡？”

楚嘉雪搖搖頭：“我不能說。”

馮雅真眼睛明亮：“難道你真的去了不可知之地？你放心，就算你說了，我也為你保密……”

楚嘉雪猶豫半天，終於點頭：“對。”

馮雅真笑了起來：“那事情不就解決了嗎？”

楚嘉雪盯著馮雅真：“怎麼解決？”

馮雅真輕笑：“林辰注定也要踏上修真之路的，你們三人最後都將成為修真者，將擁有漫長的生命，何必用人世間的法律或者標準來約束自己？”

楚嘉雪隱約明白了馮雅真的意思，臉色有些尷尬，又有些羞惱：“你是說我們都……”

馮雅真笑道：“抉擇在你們，我聽說除開你們之外，林辰在臨海還有一個女人，是天海首富的女兒，你們兩姐妹儘皆都認識，關係還都不錯，最重要的你們都還知道她和林辰的關係，你們兩人對此既然都能不在意，那為何對彼此在一起如此介意？”

“難道你們兩姐妹的感情，還不如你們和那位左盈盈的感情好嗎，你們能容忍她，為何不能容忍自己的姐姐或者妹妹？”

“你離開了，小兮不會開心，小兮離開了，你會難過，既然相互喜歡，相互在意，何必要相互折磨？”

張阿偉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，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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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
坐在對麵的陳牧，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