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辰小聲的問道：“你是人？”

“老夫媯昌，你怎麼進來的，那些亡靈衛兵為何不攻擊你？”

媯？

林辰大吃一驚，這可是上古姓氏之一，是萬年之前的存在，如今早已經湮滅在曆史長河裡，不複存在。

又一個萬年以前的強大存在？

林辰低聲問道：“上古媯家？”

“上古？”

蒼老的聲音虛弱而斷斷續續：“我自封於玄冰之中，對時間感應不準，估摸著也過了幾千年吧……你說上古……媯家不存在了嗎？”

還真是媯家人！

林辰心情激動又怪異，外麵遇到一個姬家姬如雪，薑家薑如空，如今又遇到一個媯家媯昌，上古家族的人陸續出現，這裡看來真的有了不起的大秘密。

“不止媯家不存在了，上古八大家族基本都已消失不見，或許還有傳人在世上，但是卻未為聞知，距離上古八大家族昌盛時，已經過去上萬年了……”

“哎！”

蒼老聲音歎息裡充滿了失落：“上萬年，我居然在這自封了上萬年……”

林辰試探著問道：“我在外麵曾經見到上古姬家姬如雪在擔任此地的守衛，看前輩的樣子似乎不是此地守衛，為何自封於此？”

媯昌聲音虛弱，話語中卻不減衝天豪氣：“我媯昌縱橫一世，傲然天下，縱然仙人又如何，讓我低頭，我寧可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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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辰期待的問道：“那姬如雪、燕楚生等人又是如何情況？”

媯昌聲音裡有著毫不掩飾的輕視：“為了長生，放棄自我，成為仙奴，為仙人所奴役，他們簡直辱沒家族！”

仙奴！

林辰總算聽到了一個新名詞，旋即好奇問道：“那他們到底算是仙人嗎？”

“是，也不是！”

媯昌聲音淡然：“他們確實算是仙人，但是卻並沒真正飛升仙界，嚴格說隻能說是半仙，他們擁有仙人的漫長壽命，但是卻沒有仙人的對應實力，若非如此，他們自己就是仙人了，又為何被稱為仙奴，主人又豈會讓奴隸比自己更強？”

張阿偉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，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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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
坐在對麵的陳牧，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