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神教營地。
所有人都麵色凝重,行動間小心翼翼,說話也小小聲聲,沉重的氣氛籠罩著整個營地。
他們輸了!
在北海,在他們的地盤上,他們輸給了三教,之前準備的擴張計劃被迫中止,不僅如此,三教還將會在這邊傳教,他們還不能主動發起攻擊,唯有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傳教,和海神教搶奪信徒。
大帳裡,上官文胤麵沉如水。
坐在上首的是副教主魏德淵,他麵色微白,嘴唇毫無血色,整個人看上去很是虛弱。
他和枯榮和尚交手,輸得很乾脆,輸得毫無懸念。
單方麵的暴打!
他也發起了狂猛的攻擊,給枯榮和尚造成了很大的麻煩,然而這攻擊卻喚醒了枯榮和尚一直壓製的心魔,入魔的枯榮和尚殺性暴漲,戰力大漲,直接將魏德淵打爆了大半個身體。
要不是魏德淵施展秘法逃走,恐怕魏德淵他會當場被枯榮和尚當場打死,形神俱滅的那種!
輸掉了比鬥的魏德淵,再度複盤了所有的戰鬥,將輸掉比賽的責任丟在了上官文胤身上。
“我當時都說了,你第一場已經受傷了,第二場讓宗季直上,你卻不肯,非要自己上,結果輸了,我們最終是以三比四輸掉了比鬥,如果第二局能贏,我們甚至能在第六局就以四比二贏下比鬥……這個責任你怎麼背?”
上官文胤平靜的反問道:“我確實受傷了,但是傷得並不重,我的戰力受影響不大,我之所以輸是因為玄河施展了龍山秘術,大幅度提升了戰鬥力,宗季直上,他一樣扛不住,一樣要輸!”
“如果副教主你依舊覺得他上可以贏,現在不妨讓他來和我打一場,我現在已經傷上加傷,看看他是否能夠贏得了我!”
“如果他能贏,這聖子我不做了,我承擔責任!”
上官文胤旁邊不遠的宗季直躍躍欲試,但是上官文胤卻是一眼都不看他。
魏德淵看了看宗季直,最終還是沒答應。
上官文胤爆發了什麼樣的戰鬥力,他現場觀看,自然是清楚的,隻能說原本就受傷的上官文胤遇到拚命的玄河,輸得不冤。
如果讓宗季直挑戰上官文胤,上官文胤很大概率依舊會贏,那時候不僅打了宗季直的臉,自己也一樣會顏麵無存。
他其實並不是真替宗季直出頭,他隻是想甩個鍋,畢竟他此次是總負責人,輸掉了比鬥,他是要擔責任的。
來之前,教主還千叮萬囑,讓他一定不能輸,否則,會影響教主的大計,如今一切都完蛋了。
他心裡很慌。
他雖然是副教主,但是在教主麵前,卻是沒有任何地位的。
必須得找個替罪羊啊!
魏德淵冷笑道:“你和玄河戰鬥,不過輸了一線,那我問你,為何一直都沒見你運用海潮珠戰鬥?”
上官文胤麵色不變,平靜的回答道:“用海潮珠會分散靈力,不是同時使用的法寶數目越多,法寶越好,就威力越大的。”
魏德淵冷笑道:“都到了這個時候,你居然還在撒謊,海潮珠的巨量靈力被一個女人給吸取了,根本無法使用吧?”
上官文胤麵色微變,旋即他又麵色平靜下來。
自己可是叮囑過身邊的人保密此事的,如今卻被魏德淵給知道了,那就隻有一個解釋,魏德淵在自己身邊埋有人!
若非如此,魏德淵如何得知?
上官文胤平靜的回答道:“那是一個意外,而且和玄河的戰鬥,我不認為我使用海潮珠,就能扭轉戰局。”
魏德淵冷冷的說道:“如果對方單純就是個漂亮女人,我甚至願意相信你是喜歡上彆人,所以做出這樣的糊塗事,可是就我所知,那女人是有男人的,她男人叫林辰,之前在海上襲擊事件救了三教教子,如今已經拜浮雲子為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