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聽晚眼疾手快的上去抓住了他的手,他似乎又想甩開她。但這回控製了力道,沒甩成功。
她眼一閉,心一橫。整個人反而從他身後緊緊抱住他:"你又犯病了是不是?你上次故意追尾。我不能讓你走。"
"鬆開。"他有些不耐煩,聲音也冷了幾個度。
鹿聽晚不,"有什麼事。你跟我說說不好嗎?拒絕交流怎麼行?你要麼帶我一起走,要麼就留在這裡。"
"我回去吃藥。"
鹿聽晚連忙說:"我跟你一起回去。"
她放開他,又很快用手勾住他的手,也來不及換衣服,就帶著他往外走。
電梯裡他們遇到一個喝的醉醺醺的客人。他對著言璟幾番挑釁。鹿聽晚緊張的緊緊拉住言璟的手,她太了解他這會兒有多激不得了。
言璟幾番抬手的動作,都被鹿聽晚使出吃奶的勁給壓了下來。
他陰鷙的看著她想讓她滾蛋。但看見鹿聽晚眼睛都濕潤了。抿了抿唇,沒了動作。
鹿聽晚可不是哭了,隻是單純怕自己遭受牽連,緊張的出了汗。
大概她長得太好欺負了,言璟才會覺得她愛哭。
好不容易出了電梯。鹿聽晚又趕忙搶先上了駕駛座。讓言璟開車,今天可能小命不保。她能讓言璟自己來看麼?
當然鹿聽晚也不忘放糖衣炮彈:"你開車。要出事了怎麼辦?讓我開好不好?"
他上了副駕駛。也不跟她交流。鹿聽晚對言璟那棟彆墅熟門熟路。帶著他下車了以後。便連忙去給他找藥了。
但找遍了彆墅,也沒有看見藥的影子。
言璟隻沒什麼情緒的坐著一動不動。
很快鹿聽晚便來問他藥放在哪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