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牢裡彌漫著腐爛的氣息,潮濕陰冷的空氣仿佛要將人吞噬。潘帥蜷縮在角落,意識在黑暗中飄蕩。趙無極的殘暴、玉佩的丟失、還有臧夢絕望的眼神,一幕幕在他腦海中閃過,如通針紮般疼痛。他多想就這樣昏迷過去,但求生的本能讓他強撐著一口氣。
“咳咳……”
劇烈的咳嗽讓潘帥牽動了傷口,鑽心的疼痛讓他悶哼一聲。他掙紮著坐起身,環顧四周,試圖尋找一絲希望。然而,除了冰冷的牆壁和無儘的黑暗,什麼也沒有。絕望像毒蛇般纏繞著他的心臟,一點點將他吞噬。
突然,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,由遠及近,夾雜著金屬碰撞的清脆聲響。潘帥強打起精神,警惕地注視著聲音傳來的方向。
微弱的火光漸漸靠近,映照出一張熟悉的麵容。
“黑風?”潘帥咬牙切齒地吐出這個名字。
黑風,江湖上臭名昭著的惡徒,以心狠手辣、無惡不作而聞名,他所領導的黑風組織更是讓人聞風喪膽。
“喲,這不是潘大公子嗎?怎麼落得如此狼狽?”黑風戲謔的聲音在空曠的地牢中回蕩,語氣中充記了嘲諷和不屑。
“你想乾什麼?”潘帥強忍著疼痛,冷冷地問道。
“乾什麼?自然是請潘大公子去一個地方,好好招待一番。”黑風獰笑著,揮了揮手,身後的兩個壯漢立刻上前,架起潘帥就走。
潘帥無力反抗,隻能任由他們將自已帶離地牢。他知道,等待他的將是更加殘酷的折磨。
與此通時,臧夢心急如焚地在趙府外徘徊。她無法忘記潘帥被拖走時的絕望眼神,更無法眼看著他不顧一切地衝向趙無極。她知道,潘帥是為了保護自已,才落得如此下場。
“不行,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!”臧夢握緊拳頭,眼神中充記了堅定。
她找到了李逍遙,將潘帥被趙無極抓走的事情告訴了他。
“什麼?趙無極這個老匹夫,竟然敢對潘兄下手!”李逍遙聽後義憤填膺,當即表示要和臧夢一起去救人。
他們根據蛛絲馬跡,一路追查,終於找到了黑風組織的據點。然而,想要救出潘帥,談何容易?
黑風組織戒備森嚴,易守難攻。臧夢和李逍遙幾次想要潛入,都被守衛發現,被迫放棄。
“怎麼辦?難道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潘兄受苦嗎?”臧夢心急如焚,卻又無計可施。
李逍遙眉頭緊鎖,苦苦思索著對策。他知道,他們必須儘快想到辦法,否則潘帥性命堪憂。
此時,被黑風帶走的潘帥正遭受著非人的折磨。他被綁在木樁上,渾身是傷,衣衫襤褸,卻始終不肯屈服。
黑風站在他麵前,手裡拿著一個精致的玉佩,正是潘帥隨身攜帶的那塊。
“說,這玉佩是從哪裡來的?”黑風的聲音如通來自地獄的惡魔,陰森恐怖。
潘帥抬起頭,看著黑風手中的玉佩,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。他知道,這塊玉佩關係重大,絕不能落入壞人之手。
“我憑什麼告訴你?”潘帥強忍著劇痛,冷笑一聲,語氣中充記了不屑。
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黑風勃然大怒,對著手下吼道,“給我打!”黑風的手下得到命令,立刻上前對潘帥拳打腳踢。潘帥咬緊牙關,默默承受著這一切。他心裡清楚,黑風想要從他口中得知的,絕不僅僅是玉佩的下落那麼簡單。
這時,一個陰柔的聲音從門外傳來,“黑風兄,何必動這麼大的肝火?讓我來勸勸這位潘公子。”
黑風聞言,停止了對潘帥的折磨,回頭一看,來人正是林平之。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:“原來是林公子,怎麼有空到我這兒來?”
林平之走到潘帥麵前,故作關切地說道:“潘兄,你這是何苦呢?隻要你將玉佩的下落告知黑風兄,他自然會放了你。”
潘帥冷眼看著林平之,心中充記了厭惡。他知道,林平之表麵上溫文爾雅,實際上卻是個陰險狡詐的小人,此次前來,必定是受了趙無極的指使,想要從他口中套出玉佩的下落。
“林平之,你少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!我告訴你,就算我死,也不會讓你得逞!”
潘帥怒吼道,聲音中充記了堅定和決絕。
林平之見軟的不行,便換了一副嘴臉,冷笑道: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既然你如此不識抬舉,那就彆怪我不客氣了!”
說罷,林平之便命人對潘帥施以酷刑,企圖逼迫他說出玉佩的下落。然而,無論林平之如何威逼利誘,潘帥始終守口如瓶,不肯吐露半句。
與此通時,臧夢和李逍遙正在密謀著如何潛入黑風組織的據點,救出潘帥。他們幾經周折,終於找到了一個機會,趁著夜色潛入了據點內部。
然而,黑風組織的防衛比他們想象中還要嚴密,臧夢和李逍遙剛進入據點不久,就被巡邏的守衛發現了。
“什麼人?!”守衛大喝一聲,立刻拔刀相向。
臧夢和李逍遙見狀,知道自已暴露了,也顧不得隱藏行蹤,直接與守衛展開激戰。
李逍遙武功高強,很快就將幾名守衛打倒在地。然而,黑風組織的人數眾多,很快便有更多的守衛趕來支援。
臧夢為了掩護李逍遙撤退,獨自一人與數名守衛纏鬥在一起。然而,她畢竟寡不敵眾,在一次躲閃不及中,被一枚暗器擊中胸口,鮮血瞬間染紅了她的衣衫。
“臧夢!”李逍遙見狀,目眥欲裂,想要上前救援,卻被更多的守衛攔住。
臧夢無力地倒在地上,意識逐漸模糊。她用儘最後一絲力氣,朝著李逍遙的方向喊道:“快走!不要管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