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一個陌生號碼,”陶淵澀聲說,“沒有注冊過,而且已經作廢了。”
“顯然,”戰宇寒說道,“還是有人利用了陳嘉儀的消息,讓雙兒過來了。”
“知道嘉儀老家的還能有誰?”陶淵說道,“除非是陳家自己人。”
“那我們再去陳家看看,”戰宇寒說,“也許能打聽到什麼。”
陶淵點點頭,“嗯,隻好這樣了。”
一個多小時後,兩台豪車,五台保鏢車,曲流拐彎來到陳嘉儀的老家。
陳家隻有陳老二兩口子在,還有他老爹。
陳老大一家,說是連夜搬到城裡去住了。
“是不是我大伯哥事後又找你們訛錢了?”
老二媳婦說,“否則都是分了一百萬,他怎麼有那本事去城裡買房?”
戰宇寒和陶淵一聽,這裡麵有文章,但是兩人都不動聲色。
“那陳嘉儀有沒回來過?”陶淵問。
“這個真沒有,”陳老二說,“我都好多年不見她了。”
“你大哥現在哪裡住著?”戰宇寒拿出一摞鈔票,“給我他家的準確地址。”
陳老二夫婦眼睛冒了花,一把就將鈔票搶了過來。
“我說,”陳老二喜滋滋地,就給了戰宇寒一個地址,“昨天下午才搬去的,現房。”
一個多小時後。
找到陳老大家,戰宇寒和陶淵猛不丁出現在他麵前。
陳老大頓時就慌了。
一看他這個鳥樣,戰宇寒和陶淵交換了下眼色,兩人架起陳老大就扔進了保鏢車裡。
陳老大媳婦在門口拍著大腿哭叫。
“來人啊,我家男人被綁架了!”
“救命啊,快幫我報警啊!”
可他家是剛搬來的,左右鄰居不摸底,哪有敢幫她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