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頭師兄配解藥給你,”慕容負澀然說,“先幫你清楚體內的餘毒,免得不一定哪會發作,會肚子疼。”
“嗯,那我的眼睛看出來了嗎?”林雙指著自己的大眼睛,“究竟怎麼回事啊?”
“眼睛中了雲翳香,”慕容負說,“這個很好治療的。”
“雲翳香?”林雙皺了眉心,“大師兄,這怎麼可能啊?”
“我也覺得奇怪,”慕容負說道,“雲翳香是慕容門的藥,而且藥方已經銷毀幾十年了,怎麼會在你眼裡突然出現?”
“你不是看錯了吧?”林雙不可置信。
雲翳香她聽師父慕容天講過,說那方子是江湖害人的。
早就被他銷毀了。
所以她的眼睛中的是雲翳香?
簡直天方夜譚。
“我怎麼會看錯?”慕容負捏了捏眉心。
“這件事情不簡單,但是這會兒顧不得了,師兄還是先給你治眼睛吧。”
“嗯嗯。”林雙急忙點頭。
她沒學過雲翳香這個方子,自然不知道它的解藥。
“那怎麼才能治療呢?”她問慕容負。
“方法很簡單,”慕容負回答,“朝南生長的鮮柳枝煮水,放涼了洗眼睛,七天洗一次,三次就好了,”
“朝南生長的鮮柳枝?”
“嗯。”
“就這一味藥?”
“嗯。”
“這麼簡單啊?”
“就這麼簡單。”
師兄妹倆說完話,陶淵問戰宇寒,“花園有柳樹嗎?”
“有幾棵小垂柳,”戰宇寒說,“去年才種的。”
“那剛好,”慕容負說,“趕緊去折吧,記得隻要朝南生長的。”
“為什麼非得朝南?”戰宇寒不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