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大師眯了下眼,這是又來買賣了?
澤大少真是金主啊!
“大少有什麼差遣?”袁大師殷勤地問。
“不敢,”戰宇澤說,“這樣吧,我派人去接大師,咱們麵談。”
“那也好。”袁大師點頭。
帝京這幫豪門貴族但凡有事求他,都是豪車接送,不僅好吃好喝伺候著,臨了還得捎帶上好禮。
袁大師自是很高興。
這一高興,就沒算出正有一劫,在等著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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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天,戰宇寒正在辦公室,陶淵來了。
沙發上落了座,戰宇寒給他倒了杯溫水。
陶淵的臉色不是很好,眼眶也有些發青。
看起來有些疲憊。
“嘉儀好些了嗎?”戰宇寒問。
“情緒不好,身體不要緊了。”
“我和雙兒正想著去看看她。”
“我來不是說這個的,”陶淵喝了口水。
戰宇寒舉起眸來,看著他,“是關於帝宮宮主?”
“你這邊有消息嗎?”陶淵不答反問。
“沒,”戰宇寒放下手裡的筆,“有幾個線索,查到半路又斷了。”
“我想起一個人,”陶淵說,“不如就還是從她身上下手。”
“你是說葉清清?”戰宇寒眯了一下眸,“張局已經提審若乾次了,她死活不說,似乎覺得那個帝宮宮主,還能把她保出去。”
“不如我們將她弄出來,”陶淵說,“用我們的方式來問?”
“想一塊去了,”戰宇寒說,“我正盤算這事呢。”
“事不宜遲,”陶淵說,“我去找找張局要人,你定地方。”
“海鮮碼頭地下倉庫吧,”戰宇寒說,“那地方葉清清熟。”
陶淵唇角勾了一勾。
他知道葉清清的手指,就是在那被戰宇寒剁掉的。
陶淵走後,戰宇寒起身要去海鮮碼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