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”慕容負點下頭,麵色無常。
“我還沒謝你呢,”白哲臉上一窘,沙啞著嗓子說,“兩個孩子又給你添麻煩了。”
“是我妹妹的意思,”慕容負冷著臉,“我不忍拂雙兒的意,要謝你就謝她。”
“那就謝謝林小姐了,”白哲說,“等我好了,一定勤勞苦乾,把點心屋做得紅紅火火。”
“彆忙著宣誓,”慕容負說道,“你聲帶受傷,儘量少說話。”
“嗯。”白哲抿住嘴點頭,一聲謝謝咽了下去。
“這是治嗓子的藥,”慕容負拿出一個小紙包,“服下去,半天就好了,明天就可以出院。”
還沒等白哲接過去,白珍撇了撇嘴說道:“世上有這麼神的藥?”
“......”慕容負沒說話。
“醫生說我妹妹的嗓子,要輸液一周,出院後還得好好調養,兩三個月聲帶才能完全恢複,你這拿出一粒自己搓的藥丸子,就敢吹出這種神效?”
慕容負:“......”
他還是沒說話,就是要將紙包包好,重新放回衣兜裡。
“慕容先生,”白哲張著手,“我信你,我吃。”
“小哲,”白珍打她手,“你怎麼什麼也敢吃?這種三無產品,吃壞了人怎麼辦?”
“不對的姐,”白哲說道,“吳斌那天拿走了藥,再也沒回頭找我,他父親的肺癌一定是好了,所以我相信慕容先生。”
“怎麼扯吳斌那裡去了呢?”白珍說道,“他父親肺癌又跟你沒關係。”
“這事一言半語和你說不清,”白哲說道,“慕容先生,麻煩把藥給我。”
“這藥黑市上賣十五萬一粒,”慕容負冷哼,“你還要不要吃?”
“十五萬?”白珍立刻跳了起來,“慕容先生,你這是搶銀行嗎?一粒三無破藥丸,開口就要十五萬?”
“本來是白送的,”慕容負說,“我忽然覺得很虧,那就按行情來吧。”
“十五萬?”白珍冷哼,“五萬我們也不會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