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哲被吳娟毀了心情，也沒有繼續挑選的興致。

隻要慕容負點頭，她哪件禮服都可以的。

“打包吧，”慕容負說，“再去選雙搭配的鞋子。”

白哲就返回試衣間，將禮服換下來，交給導購小姐。

“撲通！”吳娟突然在她腳前跪了下來，指著自己的嗓子咿咿呀呀。

白哲皺了眉，說道：“你突然不能說話，一定是壞事做儘了，老天報應你，你求我有什麼用啊？”

“啊啊，咿咿！”吳娟眼淚汪汪，指著自己的嗓子，眼看就要向白哲磕頭了。

白哲也很納悶，轉頭問慕容負，“慕容先生，她好好的怎麼會這樣？”

“她欠你一個道歉，老天都看不下去了，”慕容負淡然說道，“隻要道了歉，分分鐘就好了。”

“不會吧？”白哲狐疑道，“我也不是神仙，能讓老天這樣幫我懲治人？”

可吳娟已經兩手伏地，“咚咚”給白哲磕了兩個響頭。

隨後向她打手語，那意思她錯了，求她饒命。

“錯了也應該有所表示吧？”慕容負冷哼，“咿呀兩句就完了？”

吳娟想了想，忽然抬起手，“劈啪！”給了自己兩個耳光。

眼見慕容負不開尊口，她又給了自己兩個耳光。

直把自己打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
白哲很愣怔，吳娟這是怎麼了？

鬼附體了嗎？

本著得饒人處且饒人的處事原則，慕容負手底下又一枚藥丸彈了出去，擊在吳娟耳後的穴位上。

“啊”的一聲，吳娟能說話了。

“白哲，好妹妹，求你放過我，我再也不敢招惹你了！”

“......”白哲驚訝道，“我沒怎麼樣你啊？你這不是好了嗎？”

“謝謝你放過我，”吳娟滿臉驚惶，“我知道錯了，剛才的話算我放屁！”

“那你應該給慕容先生道歉吧？”白哲說道，“你罵我也就罷了，怎麼能罵慕容先生呢？他可是救了你父親命的，在你眼裡，你父親的命還不如錢重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