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哲實在對這個人中龍鳳的男人感到好奇。
“好奇害死豬。”慕容負似乎一下猜到她的心理。
“不帶罵人的,”白哲翻了個白眼,“說貓也比說豬好聽些。”
“看你這吃相,”慕容負撇撇嘴,“你家貓這麼粗野?沒見過貓都是很秀氣的?”
白哲看著他眨了眨眼睛,腮幫子河豚魚一樣鼓起來。
心裡一萬個不服氣,想給他懟回去。
我就粗野怎麼了?
那也不能罵我是豬啊?
你才是豬,你全家除了林雙都是豬!
但這話在肚子裡說說可以,要是當著某男的麵懟出來,她怕他拿燒烤爐子砸她。
“不講就不講,犯不上罵人。”
白哲拿起啤酒罐“咕咚,咕咚”灌兩口。
“你都不講你自己,我乾嘛要講我啊?等價交換你懂不懂?”慕容負說。
“你到底是商人還是醫生?”白哲反問。
“你猜?”
“奸商,”白哲翻個眼皮,“但不是庸醫。”
“無奸不商,無利不早起。”慕容負不以為然,“商人的本質不是做慈善,是以營利為目的。”
“所以你不會白講你的故事,要拿我的故事做交換是嗎?”
“我也沒想聽你的故事,”慕容負說,“但是你要想聽我的故事,我肯定不能白講。”
“那你先講,”白哲說,“完了我就講我的,就當付錢了。”
“萬一你賴賬怎麼辦?”慕容負冷嗤,“我還能把話收回來?”
“你還真是不見兔子不撒鷹,”白哲不屑地撇撇嘴,“講就講,我又不是見不的人?”
慕容負唇角不著痕跡地勾了一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