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接著慕容負又說:“我也這樣想過。”
他拿起紙巾擦嘴,小心地在受傷的唇角摁了摁。
白哲心裡立刻明白了,慕容負這動作是故意的吧?
他是怕她“騷擾”到他!
心裡竟是有些難受,還有些堵得慌。
白哲不由撅了嘴,但她沒辦法辯解。
唯一的方法就是搬出去,讓對麵他老人家放心,她不會再“騷擾”他的。
那晚隻是個意外,她喝多了,乾了什麼不受控製。
慕容負心裡咆哮:我怕不受控製的是我!我可不想一世英名毀在你手裡!
“那就這樣,”白哲垂著頭說,“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和兩個孩子的照顧,我明天就去找房子。”
“嗯。”
慕容負點頭,一連吃了好幾顆雲吞。
這玩意還挺香。
白哲食不下咽,可還是裝出很有胃口的樣子,拿起筷子使勁夾菜吃。
慕容負不說話,一碗雲吞吃完了,掀眸問:“還有嗎?”
“我去盛。”白哲起身拿了他麵前的碗,一麵說,“你多吃些菜,我好不容易做的。”
“雲吞很好吃,”慕容負說,“我不會做那玩意。”
言下之意,菜我會做,不稀罕。
白哲就去廚房,又盛了一碗雲吞,撒上香菜葉,淋上香油。
一頓飯,兩人竟是都吃了很多。
尤其慕容負,不隻是吃的多,吃得還特慢。
細嚼慢咽,白哲隻好耐著性子坐斜對麵等他。
好歹吃完飯,慕容負放下碗筷上樓,先是進書房裡待了一會兒,然後去後院散步。
飯後百步走,活到九十九。
不知道這話準不準,但慕容負晚飯後散步的習慣還是有的。
白哲就哄著白一和白二玩耍。
時不時站在窗前,看花園裡慕容負飄灑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