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就是在魔鬼灣那個家裡同住過。
薛原聽了這話,雖然也知情,可還是皺了皺眉。
“吃菜,吃菜,”白哲拿著公筷要給兩人夾菜。
“我來。”慕容負接過公筷,給薛原夾了塊紅燒排骨,“我做得,你多吃點,你得長結實點,看起來有些瘦弱啊。”
“啊,”薛原急忙說,“我就是吃的少。”
“那就多吃,”慕容負說,“男人嘛,就得強壯些才能給女人安全感。”
“那是,那是!”薛原夾起紅燒排骨咬了一口。
“味道還真不錯。”他由衷地說。
“我經常下廚房。”慕容負說,“會做菜才會更好的生活。”
“那是,那是!”薛原又咬一口排骨,“我得向慕容先生學習。”
不能不承認,慕容負的廚藝就是好。
薛原吃得心服口服,雖然心裡有些醋溜溜的。
但耐不住嘴巴吃得香。
一頓飯過程十分平穩,薛原吃出了自己是貴賓的感覺。
他和慕容負都喝了不少紅酒,兩瓶酒所剩不多。
但因為喝的慢而且放鬆,兩人都不至於醉。
眼看天色不早,慕容負約著薛原告辭。
“我送你們下樓。”白哲回房穿了外套。
三人乘電梯下來。
穿過小區去社區大門,沿途經過一個籃球場。
“砰!砰!”球場裡兩個大男孩正在打球。
“會玩籃球嗎?”慕容負忽然站住身,問身側的薛原。
兩人站在一起,薛原比慕容負矮了有七八公分的樣子。
薛原帶著酒意笑了一下,“大學那會玩過。”
“過去玩兩把?”慕容負又問,眸光中有些揶揄。
薛原:“.....這個不好吧,西裝皮鞋的,能玩籃球?”
“怎麼就不能玩?”慕容負說,“怕皮鞋掉底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