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心情很好嗎?”慕容負冷聲,“看到你弟弟那樣了,你還能高興得起來。”
“我肯定高興不起來,”薛未央低了頭。
薛原是自己的親弟弟,他受了傷,正在手術,她能高興到哪兒去呢?
“但是我不高興是因為我弟弟,你不高興難道是因為白哲?”
薛未央直接了當地問慕容負。
“嗯,”慕容負也不避諱,“大晚上的出這麼一檔子事,正常人都高興不起來。”
“......”薛未央不說話了。
慕容負這樣說也在理啊,但她就是覺得,慕容負的不高興是因為白哲。
他不承認,她還能逼他承認?
薛未央心裡也鬱悶開了,端起酒杯一口悶。
“吭吭吭!”一口烈酒進了嗓子,薛未央喝嗆了。
慕容負皺了皺眉,往她麵前推了推水杯。
“慕容先生,”薛未央有些酒勁上頭,眯著眼說,“其實你也關心我的,是嗎?”
“彆想太多,”慕容負說,“大家都是朋友,僅此而已。”
一句話說得薛未央心裡又楚楚地難受。
她給自己滿上酒,咕咚咕咚,又喝了一杯。
本來是想讓慕容負多喝的,這下好,慕容負還不要緊,薛未央已經把自己灌醉了。
借著酒勁,她想起身去慕容負身邊,跟他好好“說道說道。”
告訴他她有多愛他,多想跟他在一起。
奈何頭重腳輕,根本起不來,隻好整個人軟綿綿趴在桌子上。
慕容負也不理她,拿出一支煙點上,慢條斯理地吞雲吐霧。
薛未央就在對麵看著他,越看,越覺的眼前的男人好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