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你就一暴力分子!”林雙朝他聳鼻子。
戰宇寒哈哈笑起來,這一笑不打緊,“哎呀”一聲又捂住了肋骨。
林雙嚇一跳,眼淚又在眼眶裡打轉。
“沒事,沒事。”戰宇寒一麵咬著牙,一麵揉揉她小腦袋,“不怕哈,哥命硬得很!”
吃完飯,太陽很大,三人短暫休息。
林雙蜷在副駕座上。
戰宇寒和李釗就在車廂底下的沙土地上,鋪了毯子睡覺。
下午,李釗的腳好了些,與戰宇寒交替駕駛,夜裡九點二十分,回到了海城。
李釗駕車返廠,沿途就把兩人在社區門口放下了。
第二天,林雙和戰宇寒去醫院拍了X光片,果然左側肋骨斷了兩根。
好在沒錯位,不需要手術治療,靜養自愈。
叔父、嬸娘都不知情,林雙也明白,這事兒是絕不能告訴爸媽的。
爸媽疼愛戰宇寒就像親生兒子,要被他們知道戰宇寒打仗,他們不得氣死?
周二,林雙如期返校,見到了孫福仁和何雨。
兩人均是一臉淡漠,好像從來就沒有發生過什麼。
下午五點半,手機響起。林雙出了辦公室,接通。
戰宇寒的聲音,“偷情的那兩人......沒怎麼樣你吧?”
“沒有,”林雙嘟囔,“好像心裡有鬼的是我。”
“沒事就好,你也彆往心裡去,過幾天就大家就都忘了。”
“嗯。”林雙點頭。
“那個......”戰宇寒問,“雙兒,你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夢?”
“戰宇寒!”林雙叫起來,“你不要神經質好不好?秦老板沒準就是開玩笑呢?”
“寧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無嘛。”戰宇寒也有些心虛。
“小時候睡墳地你都不怕,”林雙嗔他,“這會兒你害怕彆給我算個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