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調頭,回去。”陶淵說。
“先告訴我怎麼回事。”
“就那個人,李剛,你上次問過我的,他傷得小雙。”
“李剛!”林雙和戰宇寒一起驚訝。
“對,就在路邊上呢。”
“可逮到他了!”戰宇寒一咬牙,調轉車頭。
“戰宇寒你乾嘛去啊,管他乾什麼啊,過去那麼久了。”林雙怕出事。
可戰宇寒已經開著車子轉了回來。
果然路邊一個粗壯的男人,光著膀子,衣服搭在肩膀上。
低頭哼著歌晃悠悠地走著,可不就是那個莽漢李剛?
“你穿著製服呢。”戰宇寒提醒陶淵。
“這還不好解決。”陶淵說著扒下襯衫,光了膀子。
戰宇寒迅速泊車,但沒熄火,對林雙說了一句:“在車上彆動。”
就和陶淵衝下車去。
兩人旋風一樣衝到李剛跟前,扯住他肩膀上衣服,兜頭一繞將他腦袋裹了,劈裡啪啦一頓狂揍。
李剛嗷嗷叫著倒在地上,不一會兒沒了動靜。
也就一分鐘的功夫,戰鬥結束。
戰宇寒和陶淵飛速上車,車輛刹那間跑出去百十米遠,在夜色裡拐了彎。
林雙驚心動魄,“你們兩個,也太野蠻了吧!”
“有些事就得這樣處理,”陶淵笑,“公的辦不了他,就來私的。”
“你們那樣打他,不會打死了吧?他都沒動靜了。”林雙有些擔心。
“放心,大家都是打出來的,”陶淵說,“知道怎麼下手。”
“對了,”林雙說,“前幾天我在社區花園看到李剛呢。”
“他怎麼會在那裡?”戰宇寒說,“你看錯了吧?”
“就是他,他在櫻花樹下跟我們副校長,兩個人鬼鬼祟祟的。”
“李剛前幾天又被逮住一次,”陶淵說,“一輛沒有牌照的大貨車,說是給學校拉渣土的,被三中隊給扣了。”
“不會是給我們學校拉的渣土吧?”林雙說,“我們校場改造呢。”
“他們天天乾這個,”陶淵說,“指不定給誰乾的。”
汽修廠門口放下陶淵,戰宇寒載著林雙返回海鋼。
路上,他把車靠邊泊停,熄了火。
“怎麼了?”林雙問他,“不是喝多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