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五日之內不自首,檢察院即可簽發逮捕令!”戰宇寒對戰宇澤說,“沒人陪你們玩了!”
戰宇澤一屁股坐在地上,頹然道:“這麼說,你就是死活不肯放過他!”
戰宇寒咬咬牙,壓了怒火:“戰騰遠觸犯的是法律,不是得罪了我戰宇寒!你怎麼就是不明白?”
“你一年都千八萬的賺了,戰騰遠軋了人,不就賠個四五十萬?你至於這麼揪著他不放?”戰宇澤歇斯底裡地吼。
戰宇寒:“......”
“你給林雙出氣是吧?她前前後後兩台車,也夠六十萬了!她是你什麼人,你這樣死命護著她?戰騰遠好歹還是你親侄子!”
“夠了!”戰宇寒怒不可遏,一把抓住他衣領。
正這時,座機急驟的響了,戰宇寒將戰宇澤狠狠摜在地上。
電話接起,是陳平打來的。
“戰總!”陳平說,“警局過來人了,在會客室等著。”
“他們找誰?”戰宇寒凝眉問。
“是戰騰遠的逮捕令!”陳平說,“過來通知一聲。”
“好!”戰宇寒點頭,“告訴他們,戰騰遠的父親,馬上過去!”
掛掉電話,戰宇寒看著戰宇澤,冷笑,“你都聽到了?”
戰宇澤坐在地上,徹底傻眼了。
他老婆衝進門,趴在地上就哭了:“這可怎麼辦?我的兒哦!”
戰宇寒黑著臉,抽身走了。
...
中午,苗露跟陶淵來秀水府邸。
這兩天,苗露一直纏著“陶教官”,陪她遊覽海城的山水。
苗露興致很高,牛仔褲,白襯衣,紮著馬尾,陶淵說像她上大學時的樣子!
“看著樣子,陶教官是真想起我來了。”苗露撲閃著大眼睛。
“用你的話說,”陶淵笑道,“我在湖裡救的,就隻有你一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