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聲音挺輕的，沒什麽壓迫力，聽起來有點像是嘮嗑似得，當年他那眼神，季棉棉直想喊媽媽救命。

季棉棉不敢看嶽聽風的眼睛，低著頭，一點點往後退。

季棉棉小聲說：“老板……真的沒……沒什麽，什麽都沒有啊……我……都沒看見青絲跟其他男人怎麽樣，我一直都是跟在青絲姐身邊的，一步都沒離開過……真的，真的！”

季棉棉為了表達，自己所說的事情是真的，最後重複了兩次“真的”。

她是個不太會撒謊的女孩兒，越是這樣說，越讓人看到她臉上的心虛，說話的時候底氣不足。

嶽聽風問：“那就是不想要了？”

季棉棉抬起頭，眼巴巴看著嶽聽風：“我想……想要……可……沒有……”可想要獎金，還想要女神啊！

答應了女神的事，不能背叛的。不然她怎麽還算一個稱職的腦殘粉兒。

女神是她本命，要是背叛了，那不跟背叛自己差不多嗎？錢都是王八蛋，不能為了王八蛋，拋棄自己心中的最崇高的腦殘追求。

在金錢的利誘之下，季棉棉想了想，不行，我還是得跟著女神一條道走到黑，誓死追隨女神腳步。

嶽聽風手指點了一下下巴：“這麽說，你是不肯轉正，也不打算成為嶽氏的員工了，如果這樣的話，那……”

嶽聽風還沒說完，季棉棉就差點給他跪了。

她再傻還是聽出來了，老板的意思是你既然不想要，那你嶽氏的員工都不要做了，自己滾蛋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