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章 乾渴難耐(1 / 1)

日夜相對 許筆筆 1081 字 3個月前






陳敬洲喉結微滾,立即抓住了她的手,牢牢地握在自己的掌心。提步下台階,搖了搖頭,嗓音溫淡:“沒有不舒服。”他把手的煙送到唇間抽了一口,鼻息散出煙霧時,朝一個方向抬了抬下巴:“車停在那邊。”說著,回頭跟兄弟們打了個招呼:“走了。”語氣可謂是敷衍至極。看著小夫妻手拉手離開的背影,沈述嫌棄的撇了撇嘴,故意酸溜溜的說:“喲~老婆一來,就不要兄弟了。瞧見沒有,這就是典型的見色忘義!”“立言、張添,回頭哥給你們倆介紹了女朋友,可別學那個不值錢的東西,他……”陳敬洲這時回頭看了他一眼,眼神十分的不友好。沈述立刻壓低了音量,拉著一左一右兩個大男人,悄咪咪的說起了某人的小秘密:“我跟你們說,他高中那會兒就……”……許迎和陳敬洲先後走到車門前,她朝男人伸了伸手:“車鑰匙給我。”“在口袋。”陳敬洲目不轉睛注視著許迎的側臉,皮鞋緩慢地碾滅了煙蒂。許迎聞言,低頭翻了翻拿在自己手上的西裝。陳敬洲適時的出聲:“褲子口袋。”跟著道:“自己拿。”許迎抬眸看他。男人正好整以暇的樣子,眼睛不見半分漣漪。這話分明有一絲輕佻,可從他口中說出來,好像又是那的理所當然。夫妻之間,本就比旁人親密幾分。這樣的小動作,無傷大雅。許迎傾身靠過去,手探進男人的褲袋。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,切實感受到了他此刻身體的溫度,比往常滾燙了許多,就連肌肉都是微微繃緊的……許迎低下了頭,臉上熱熱的。她很老實。他說什,她都信。兩邊的口袋都摸了摸,空無一物…仰起臉問:“在哪兒?”陳敬洲嘴角微挑,像是十分愉悅,酒後的嗓音溫吞而性感:“逗你的。”許迎心上微漾,情緒莫名…隻是又有一絲慌張,讓她下意識地想退出這曖昧氛圍。可她念頭才起,男人溫熱的大手已扣住了她的腕骨,跟著,在西裝口袋翻了翻。車鑰匙塞進她手心。他聲線溫沉:“專心開車。”許迎:“……”許迎從家出來的時候,也懶得換衣服,隨便在睡衣外麵套了件春季的薄大衣。車有點悶悶的,她自然而然地脫了外套,連同他的那件西裝,一齊丟在了後座。陳敬洲也是這會兒才發現,她麵隻穿了一件睡裙。嗯…隻有睡裙。林肯緩緩地駛向馬路,他將身側車窗降下了一道縫隙,從儲物格找出了煙和打火機。眯著眸子點煙時,視線始終沒從她身上離開。那張漂亮的臉上,此刻不帶一點妝,看著就溫軟可欺。裸粉色的睡裙,襯得她皮膚粉白。她坐在那兒開車,裙擺便自然上移了幾分,露出的那雙腿,更加的雪白惹眼。讓人忍不住的,想要摸一摸……陳敬洲把手的煙,送到唇間重重地吸了一口。隔著縹緲模糊的煙霧,目光逡巡過她每一寸肌膚。陳敬洲胸腔中滋生出躁意。像途經了沙漠,那般的乾渴難耐。他滾了滾喉結,眯著眼睛吐出煙霧時,便伸手過去,抓上了她的大腿。許迎顯而易見的一顫!他沉沉的出聲提醒:“專心開車。”許迎一顆心狂跳,握著方向盤的雙手微微收力:“……你這樣我怎專心?”陳敬洲歪頭盯著她,似笑非笑:“哪樣?”“……”他那隻手,掌心溫熱,貼著她的肌膚,時輕時重…且並不隻滿足於她這雙腿。他徐徐圖之、百般試探……許迎立即並緊了腿!這條路段車流多,她不敢有半點分心,偶爾能空出一隻手去推他,卻怎都推不動。許迎已是坐立難安。陳敬洲抽完了一支煙,碾滅煙蒂的同時,啞聲命令:“打開。”許迎咬了咬唇,抗拒:“……不。”陳敬洲輕笑了一聲,手上使力,忽然重重地掐了她一把!許迎吃痛的低叫…隻得老老實實打開了雙腿。陳敬洲如願以償。車內極靜,凸顯的其他聲音便格外清晰。令人實在的心神激蕩。許迎手指骨節泛白,身體緊繃非常。看著她漲紅的臉頰,他笑意更深,嗓音沙啞的充滿了戲謔:“我的車座都讓你弄臟了。”“……”許迎咬緊了唇,一聲不吭。林肯終於開到了車流較少的地方。陳敬洲往外看了一眼,說:“前邊停車。”許迎也是想停車的。她鬆開了方向盤,頓時炸了毛:“陳敬洲,你…唔!”話還沒說,他抽出的手指塞進了她嘴!許迎的舌尖觸碰到他,腦子嗡嗡響,渾身的血液都在此刻沸騰,體溫好像已飆升到近似了高燒般的溫度。她臉上滾燙至極,心跳仿佛已蹦出了胸口。陳敬洲笑意惡劣,被她用力地推開!“你太過分了!你——”所有的聲音,都被他強勢而來的吻堵住。許迎被他掌住了腦袋,無力癱軟的像他砧板上的魚。他嚐到了她的味道。這個吻奪走了她的呼吸與理智。他的吻從她的唇畔遊移到耳側……跟著,聲音低低啞啞,暗含著逗弄:“我怎過分了?不是在哄著你高興,這樣也叫過分?”許迎心跳失衡的厲害,甚至無法再冷靜思考。她緊緊握成拳頭的手,抵在他肩上:“……你放開我,陳敬洲。”他偏了偏頭,呼吸落在她頸上,忽然問:“怎不叫老公了?”他頓了一下,語氣變的意味不明:“結婚五年,除了在床上,你還有什時候叫過我老公?嗯?”大約是五年夫妻的默契與感知力,儘管他的聲音聽起來那平靜,可許迎還是感覺到了他的不滿。她緊張的吞咽了一下,好一會兒才出聲:“你喝醉了。”陳敬洲另一隻手放在她大腿上,這時忽然用力地掐她!許迎躲了躲,溫言軟語的勸道:“……你先坐回去。有什話,我們回家再說,這不能長時間停車。”陳敬洲聞言,鬆了幾分力道,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半晌。她話“回家”兩個字,多少安撫了他的情緒。他原本也不是不分場合就要胡鬨的人,她服軟一分,他就再沒了脾氣,老老實實坐回了自己的位置。隻是車的膠著氣息,仍然未減半分。許迎始終並著雙腿,忐忑不安的開車。那黏黏的感覺,令她好生難受……她咬著唇,有些生氣。澡白洗了!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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