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6章 我是他老婆(1 / 1)

日夜相對 許筆筆 1034 字 3個月前






許迎掛斷了電話,而後把陳清野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。下午風平浪靜的工作著,陳清野沒再騷擾她。華陽的項目一撤,創意部是十分清閒,晚上又難得的準點打卡下班。許迎和任露一同下了樓,在地下車庫分開。她一邊去找自己的車,一邊低著頭在包翻車鑰匙。聽到了有人在這時摁了兩下喇叭…正要開車門的動作一頓,下意識地想去循聲音的來源。可還沒來得及回頭,身邊不知道從哪兒,突然冒出來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!麵無表情的看她一眼,沒說一句話。跟著,架起了她的胳膊,便強行拖著她往後走。許迎嚇的驚叫一聲,忙大喊“救命”!“你們是什人,要帶我去哪兒?”“放開、放開我!”“救命—唔!”其中一人立刻伸手,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巴!任憑許迎再怎拚了命地掙紮,也難以同這兩個訓練有素的男人抗衡,被他們強行塞進了一輛商務車後座。那8開頭的黑色商務車,很快便駛出了地下車庫。不遠處坐在車的周焰,親眼目睹了這一幕。他心頭突地一跳,沒有多想,立即一腳踩下了油門,遠遠的跟上了那輛車!……陳家旗下最高端的私人醫院,一向隻收顯貴。住院部更比尋常醫院安靜整潔了不少。最上麵的幾層,常年空置著,是預留給陳家自己人,以備不時之需的。近來,陳清野在這邊住院,上上下下的醫護人員,幾乎都為了他一個人服務。許迎被那兩個男人抓進了陳清野的病房,然後又被按在了沙發上,半點動彈不得。陳清野身上有幾處骨折,右手傷勢最為嚴重,打著包紮,輕易不敢碰那隻手。住院幾天,他看上去病懨懨的,憔悴了不少、也清瘦了不少。一雙眼睛宛若鷹隼般,攜著濃濃的情緒,正緊盯著她。保鏢扶他下了床。他趿著拖鞋走過來,直接坐在了許迎正對麵的小茶幾上。朝旁邊的人伸了伸手。保鏢會意,遞給他一支煙,小心恭謹地點上了火。陳清野左手夾著煙,重重地吸了一口,眯著眸子吐出了煙霧。看許迎臉色蒼白的樣子,就輕聲笑了:“我讓你別掛電話,你聽不懂是不是?”許迎握了握拳頭,輕抿著唇,知道不該在此時同陳清野硬碰硬,便識相的托辭道:“我當時在忙工作,沒時間跟你——”話未說完,陳清野拿著煙的左手,用力掐住了她的臉!許迎被那根煙嗆了一下,漲紅著臉咳了幾聲,想去推他的手,又被一左一右兩個保鏢死死地按住。她隻能無力的出聲:“放開…把手放開!”陳清野眯了眯眼眸,臉上神情陰翳:“你是不是覺得,現在有陳敬洲給你撐腰了,你就能騎到我頭上了?”許迎被煙嗆的難受,閉起了眼睛,聲線不穩的回他:“沒有……我沒這想。”話音一落,又咳起來。表情微微扭曲,顯得痛苦至極。陳清野瞧著,心才有那幾分暢快。他冷嗤一聲:“最好是這樣。”跟著,重重一甩,鬆開了她。得到了片刻的自由後,許迎本能地就想起身逃走。下一秒,肩膀一痛,被人又用力地按了回去!她隻好打消了念頭,雙手緊張地攥在一起,麵上強裝鎮定,看似平靜的與陳清野對視著。陳清野抬起一隻腳,踩在她身側的沙發上,抽了一口煙,說:“問你問題,老實點回答我。”他問:“陳敬洲呢?”許迎喉嚨微咽,淡淡的回:“他出差了。”“什時候回來?”“不知道。”話落,陳清野眼底一沉。許迎立即又補上一句:“我不關心他工作上的事。”陳清野聞言冷笑。招了招手,保鏢便為他遞上了煙灰缸。他舉止緩慢地摁滅了煙頭,問許迎:“我給他發了七八封的律師函,理都不理我。把我打成這樣,就沒個說法了?”許迎始終眼神警惕的望著他,淡淡反問:“你想要什說法?”“簡單…”陳清野笑著:“給我道歉,直到我滿意為止。”許迎低著頭沉默了數秒,攥在一起的雙手,輕輕地掐著掌心。片刻後,平靜說道:“他不會來的。”頓了頓,抬起頭問:“我是他老婆,我給你道歉行了吧?”陳清野眉梢一挑,臉上堆起了三分笑意,點點頭“嗯”一聲,道:“也行。”語畢,便神情疏懶的等著她開口。許迎是想儘快的了結這件事,更不願意陳敬洲在中間難做,張口說句話而已…對她而言,沒什大不了的。她咬了咬唇,看向陳清野,正要出聲時,他卻忽然道:“跪下來。”許迎臉上一僵。陳清野一字一頓的說:“不跪著怎能顯出你的誠意?”許迎頓時忍無可忍:“你別太過分了陳清野——呃!”陳清野忽然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!指腹狠狠地向下陷,像要掐死她一般。“我看我是太給你臉了!”說話間,他站起了身,虎口卡著她的下頜,抬起了她的臉。這樣居高臨下的姿勢,讓許迎一度回想起,曾被他霸淩過的那段噩夢。眼眸瞬間泛紅,從心底深處不斷往外冒著的恐懼,頃刻占滿了她整個人。陳清野把她恐懼的表情儘收眼底,臉上笑意更深,手指倒是鬆了兩分力道,說:“嫁給陳敬洲以後長了勢了,忘了自己是誰了?嗯?”許迎艱難地呼吸著,一麵被保鏢鉗製著無法反抗,一麵又被他用力掐著脖子。她身體發抖,聲音也攜滿驚懼,隻能說:“你就不怕這件事鬨到家,你——”陳清野手上一收力,許迎就再說不出半個字。他笑起來,輕蔑道:“鬨到家又怎樣?你覺得他們是幫著陳敬洲,還是幫著我?”許迎被他掐的一張臉漲紅,眼睛明明泛著淚,卻咬牙不肯掉一滴眼淚。想起了讀書那會兒,她的表情與此刻,當真是一模一樣。陳清野興致上來,像逗貓似的,掐她的力道時輕時重,笑著問:“想讓我鬆手?”“那你就求我。”他語速緩緩的說:“以前都是怎求我的來著,嗯?”





//