河打斷了。

“我什麼我？”

楚河冷笑一聲，“怎麼，你還想替他出頭？”

“楚河，你……我怎麼了？”

楚河上前一步，逼近張意，眼神冰冷，“我警告你們，李馨不是你們能隨便議論的。”

說完，楚河不再理會兩人，轉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，留下一臉錯愕的蔣話和張意。

“張意……”蔣話看著楚河的背影，縮了縮脖子，小聲問道，“我怎麼覺得，楚河好像……有點可怕啊？”

張意沒有說話，隻是眉頭緊鎖，目光死死地盯著楚河，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。

“可怕？

他也就敢對你凶，在我麵前，他敢嗎？”

張意不屑地嗤笑一聲，但語氣卻有些底氣不足。

剛才楚河的眼神，冰冷淩厲，仿佛一隻凶狠的野獸，讓他心中竟有些發怵。

蔣話縮了縮脖子，不敢再接話，心裡卻暗暗嘀咕：剛才也不知道是誰被嚇得不敢吱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