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不用,等著看吧,現在牛已經當著全院師生的麵吹出去了,等最後發現沒法收場的時候,就是蘇雨眠小組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時候。"</p>

"嘻嘻,還是姑姑厲害,一眼就看穿了他們那點小把戲。"</p>

徐素錦冷笑,旋即笑容驟斂："注意稱呼,公共場合,彆亂叫。"</p>

"好的,徐教授~"</p>

例會結束,對蘇雨眠小組的討論卻沒停。</p>

說什麼的都有。</p>

但無一例外,基本都是唱衰和不看好。</p>

白江波回到辦公室,第一時間找來監察組的人詢問申報是什麼時候提交的,誰交的,是歐陽聞秋的意思,還是她那三個學生的意思……</p>

問題一個接一個。</p>

監察組的回複言簡意賅——</p>

"無可奉告！"</p>

白江波皺眉："鄭老師,你這樣就沒意思了。咱倆也共事十幾年了,有必要拿官方那套來敷衍我嗎"</p>

被稱為"鄭老師"的人臉上卻一絲笑意也無："你既然知道我們十幾年的交情,就不該來試探我的底線。"</p>

"不是……以前不也或多或少給我透露了一點內幕嗎"</p>

"你也說了,那是以前,跟如今能比嗎"</p>

白江波："為什麼不能比"</p>

"自建實驗室這種事,還是頭一遭發生在我們學院,現在上頭態度不明,我敢給你透露嗎又不是活膩歪了。"</p>

白江波心下一驚,都驚動上頭了,有這麼嚴重嗎</p>

"真的不能透露一點點我隻想知道這個申報是誰提的,擺脫了,老鄭！"</p>

鄭老師輕歎一聲："遲早都被你害死！"</p>

話雖如此,但最後他還是說了："蘇雨眠小組自己提的。"</p>

白江波這才長舒口氣。</p>

不是歐陽聞秋提的就好。</p>

不過三個學生,湊一塊兒也蹦躂不出什麼花樣,隻要歐陽聞秋不摻和,你就是小打小鬨,不值一提。</p>

鄭老師走了。</p>

白江波心情愉快地哼起歌。</p>

然而,就在一片唱衰聲中——</p>

轉眼來到一月初,蘇雨眠的實驗室,終於完工了！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