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文瑩小心翼翼捧著舒痕膏的盒子,仿佛端著什麼絕世珍寶。

小小一盒舒痕膏,還沒有她掌心一半大,竟叫她耗空了所有。

盒子上雕刻著精致的花紋,顯得極為貴重。

付文瑩將小盒子放在鼻下,還沒打開,便隱隱聞到一股難以言喻的香氣,沁人心脾。

果然是好東西!

她終於按耐不住,激動地將蓋子旋開。

膏體是晶瑩的奶白色,她用指腹挖出黃豆般大小,取下素紗,將舒痕膏輕輕抹在臉上。

一抹即化開,帶著絲絲涼意,很溫和,很舒適。

付文瑩享受地閉上雙眼,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肌膚正在緩慢修複。

這舒痕膏,當真是好東西!

她迫不及待將受傷的位置都塗滿舒痕膏。

希望她儘早恢複原有的容貌,最好比原先更白皙,更細膩。

“蓮兒!”

付豐澤猛地推門而入,呼吸急促。

他終於得到皇帝重用,終於不必再忍受他人隱含深意的眼光,不必再被人冷嘲熱諷!

蓮兒說得對,是金子總會發光。

他灰暗了多年,如今總算得見天日。

這種時刻,他怎麼可能不激動,不興奮?

一回到公主府,他便想立刻尋到蓮兒,將喜悅分享給她。

付豐澤傾儘全力,將身前這個心愛的女子擁緊入懷。

“蓮兒,我終於憑借自己的才能,得到了皇帝的賞識,我終於不再是他人口中,公主府的附屬品。”

付文瑩聞言,眼眶濕熱,是由衷的為付豐澤高興。

“豐澤哥哥,我就知道,你早晚有出人頭地的一天。”

她仰著腦袋,眼睛亮晶晶的。

“咱們倆終於能在公主府揚眉吐氣,從今往後,不必受人冷眼。”

付豐澤心頭澎湃,腦海中已經勾勒起未來的宏圖大業。

“這隻是開頭,將來我要越走越高,讓她許穎微隻能吃我賞的剩飯!將整座公主府踩在腳下!”

付豐澤做著惹人發笑的癡人夢。

他靠著皇帝賞飯吃,而皇帝是長公主的親弟弟,他已然顛倒了位置。

隻能說不是一家人,不進一家門,付文瑩被他說得心頭發熱。

“豐澤哥哥說得對,現在隻是開頭,將來我們要讓所有人都對我們刮目相看,要成為京內最尊貴的人家。”

付豐澤雙手輕輕捧起付文瑩的臉,含情脈脈。

“到時我便休了許穎微這個賤婦,娶你為正妻。”

“讓你光明正大站在我身邊,讓我們的兒女,都能堂堂正正過上養尊處優的日子。”

付文瑩回握住付豐澤的手。

“豐澤哥哥,我等著這一天。”

“你身上是什麼味道?”

付豐澤聞到了舒痕膏的氣息。

“有股淡淡的香氣,其中還雜著藥味。”

付文瑩盈盈一笑,獻寶似的將舒痕膏捧在手心。

“豐澤哥哥你看,這便是西域進貢的舒痕膏。”

看到舒痕膏,付豐澤眉心一跳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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