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跟我在一起的小丫頭,你還說不是你綁的!”

一頂大帽子扣下來,痦子臉隻覺得冤枉。

他的胳膊都斷了,哪還有心思去綁人。

“好漢,你冤枉我們了,真不是我們,不信你搜。”

痦子臉退後,讓開被他擋住的門。

痦子臉的落腳處不大,房子就有五六間,付珩挨個搜過,確實沒找到人。

他沉著臉從最後一間房出來。

“你把她藏到哪兒去了?還不交代!”付珩的話幾乎是從牙縫裡麵擠出來的,痦子臉瞬間被嚇尿了。

他哭喪著臉解釋道。

“好漢,冤枉啊,我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。

付珩耐心告罄,他撿起院裡的石頭,猛地舉起,似要對著痦子臉的腦袋砸下。

嚇得痦子臉連忙求饒:“我我真不知道,不過我可以派人查,好漢,手下留情啊!”

付珩見痞子臉不似說謊的模樣,顛了顛比人腦袋還大的石頭冷喝道,“還不快去!”

他沒有渠道查,痦子臉主動提出來,他自然不能放過。

痦子臉見逃過一劫,抖著兩條篩糠一般的腿,衝著小弟吼道:“沒聽見好漢的吩咐,還不趕緊去找公主府的小郡主!”

人手撒出去,付珩就在痦子臉家裡等。

一炷香過後,付珩的臉黑沉無比,痦子臉大氣兒不敢出,心裡把那群沒用的手下罵開了花。

終於,瘦矮子衝進來,氣喘籲籲道:“找——找到了,是西城的王麻子,有人看見他今天往東城來了,回去的時候,還扛著一個麻袋,裡邊像是有人,還是姑娘的動靜!”

痦子臉大喜,正要對付珩訴說,回頭一看付珩無影無蹤了。

西城的王麻子跟東城的痦子臉一樣,都是地頭蛇。

付珩稍一打聽,就探聽到王麻子的落腳地。

王麻子比痦子臉猖狂,院門大開,踩在木凳上,正跟一群小無賴喝酒吃肉。

“小的們,今兒個綁了人,貴人說了,好處少不了咱們的!”

王麻子滿臉笑容,仿佛看見銀子在衝他招手。

他喝多了,身子搖晃,眼尖的趕緊過去攙扶。

“老大,那小娘皮長得賊水嫩,要不要拉來,給您助助興?”一個長得圓胖,賊眉鼠眼的家夥笑著說道。

其他人一聽也生了心思。

這可是公主府的丫鬟,聽說在長公主麵前還很是得臉,四舍五入,他們也算是睡過宮裡的女人了,想想都帶勁兒。

一群男人笑得邪。

王麻子雖然酒醉,腦子還算清醒:“都給我閉嘴,貴人沒有吩咐,你們要是敢隨便碰,當心被貴人打爛你們的腦袋!”

王麻子出聲,他們哪裡還敢造作,老老實實喝酒吃肉。

“不過,玩是不能玩兒了,你們去把那小娘子拉出來,讓她給咱們唱曲助興!”

頓時,興奮的笑聲此起彼伏。

付珩剛靠近落腳地,入耳就聽見了梅蘭的掙紮跟唾罵。

間或夾雜著付如煙的怒喊。

付珩握緊拳,他抬腳,猛地一踹虛掩著的門。

巨響從門口傳來,灌了一肚子酒的王麻子最先反應過來喊道:“抄家夥!”

院裡人幾乎都喝得迷迷瞪瞪,沒幾個有戰鬥力。

付珩心裡有火,下拳沒有章法,一拳一腳,往死裡打

很快,院裡十幾個流氓,儘數被他打倒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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