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知道的,炎月守衛森嚴,你是怎麼......”
初長夜問到最後也沉默了,眼前這個人可是活了幾百年啊,很多事情都該知道的。
“草民這個人不值得害怕,因為沒見過才在心中升起了恐懼,很多時侯都是恐懼在作祟。草民要是那麼嚇人,北瀾長公主為什麼要見我。”
聽謝瑾翊提起了自已的妻子,初長夜瞬間有些炸毛。
“你敢傷害北瀾長公主,炎月的地牢情況你是知道的。”
對於初長夜的狠話,謝瑾翊一點兒都不怕,這麼多年狠話聽的耳朵都快長繭了。
看到初長夜想去暴打謝瑾翊,張霜眠趕緊攔住初長夜。張霜眠覺得謝瑾翊挺合眼緣的,傳說中的一見鐘情不會就是這一種感覺吧。
“帶路。”
初長夜在前麵氣鼓鼓的帶路,張霜眠開始絮絮叨叨地跟謝瑾翊講話。
“姑娘是哪裡人,家中可還有什麼人啊......”
謝瑾翊瞪了張霜眠一眼,“廢話真多。”
謝瑾翊的宅子離長公主府並不遠,沒有多少路程可以走。越靠近長公主府,安排的暗衛就越多。怕是人還沒進長公主府,長公主那邊就已經知道了。
有暗衛請示出手試探謝瑾翊的身手,但都被白羽宸駁了回去。
等白羽宸一見到謝瑾翊,便覺得此人帶給自已的感覺很熟悉,似乎此前二人並無什麼交際。
謝瑾翊見到白羽宸後輕輕一笑,微微躬身向白羽宸行禮。
“姑娘為什麼笑?”
“長公主生的那叫一個傾國傾城,不論是誰見到長公主都會自愧不如吧。”
初長夜走到了白羽宸的身旁,聽到謝瑾翊的回答忍不住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