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妃怒火漫漫,等著王爺——回話的,陳慶鋒一遍又一遍回捋著王爺反常的地方,王爺早就回到了戰王府,剛見王爺時,看得出王爺是做好準備立馬去見的,可當自己一番稟告之後,說王妃有請之後,竟一下子就請到了這個人煙罕至的野外之地。
想王爺看著他的眼神是那般常見的淡定,問他:“女人思念男人,是不是和男人思念女人一樣的?”
自個的稟告絕對沒有出問題,而且還把王妃前幾天的原話都稟了。
萬萬沒有想到,王爺居然問了一句這麽牛頭不對馬嘴的話,這絕對不是重點。
我的這句回話應該也沒問題:“當然是一樣的,就像當年王爺為了找到風寧。”
“明知就在身邊,馬上就會相見,還會更迫不及待地表現?”
“這隻能說是思念至極。”
“可一副仇大苦深,興師問罪的樣子又怎麽說?”
“女人嘛,當然是要花要哄,見到夫君自然是要訴訴苦水,撒撒嬌的。”
“你認為你家王妃是要向本王訴訴苦水,還是撒撒嬌?”
“………………不,不知。”
“不知道就別瞎說……”
從這句話起,陳慶鋒便沒敢撘一句腔,默默地從太陽高照守到星光燦爛,沒吃沒喝陪在這樹底下,其實他很想向他的王爺回一句,您的宸王妃實實在在是個特例,這兩者都不挨邊,看起來倒像是來真格的。不用糾結了,越拖延越沒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