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地方我們很滿意,請問每個月的租金是多少,價錢合適的話,現在就可以簽合同。”
“等等!”高大奎急忙製止,心中暗罵陳宇不懂事,即使喜歡也不能表現的這麼直白,讓對方知曉你的意圖,那價錢還不得要到天上去?
最好的辦法是把房子貶得一文不值,造成自己好像吃了多大的虧,不得已才勉強願意租下來的假象,隻有這樣,才能壓價!
他緊接著說道:“劉小姐,我兄弟喜歡,可我不太滿意。實不相瞞,我們是孤兒院的,家裡十幾個孩子,純屬是為社會做好事,理應受到優待,你看這價格能不能便宜點?”
劉思慧有些不耐煩道:“租金一個月一萬,概不還價,想租便宜的,你們可以再看看。”
她的言外之意,不想租可以走,本小姐沒時間伺候。
高大奎摸了摸鼻子,有些尷尬,明明是成功率很高的砍價招數,結果人家根本不吃這套!
好在他路子野,轉眼之間又想出一招,眉頭緊皺道:“一萬太貴了,不租了,咱們走!”
劉思慧抱著肩膀,冷眼瞧著高大奎拙劣的表演,一點挽留的意思都沒有。
陳宇不禁啞然失笑,趕緊將大奎拉了回來,淡然一笑道:“劉小姐,房租我接受,簽合同吧!”
“小宇,你有錢燒糊塗了吧,一萬塊錢,我得搬多少趟家才能賺回來?”高大奎失聲驚呼,覺得陳宇可能是悲傷過度,腦子短路了,這個價錢居然都能答應!
昨天賣冰魄玉露錦,是賺了六十萬,但也不能這麼花啊!
陳宇直接無視高大奎的抱怨,和劉思慧當場簽定合同,預付半年的房租和押金。
區區六七萬,以他目前五六百萬的身價,完全能夠承受。
做好交接手續,劉思慧留下鑰匙,踩著高跟鞋,滿心歡喜的離開。
她看陳宇和高大奎衣著普通,根本不像有錢人,打心眼裡不願意租,故意要了一萬不還價,沒想到陳宇給錢挺痛快。
高大奎像看沙比一樣看著陳宇,不滿道:“讓你裝大尾巴狼,一年十幾萬的房租,憑咱們的收入水平,根本承受不住!”
“你當我真傻啊!”陳宇故作神秘的笑道:“跟我來,我帶你看一件東西,那可是劉小姐免費贈送給我們的,未來二十年的房租!”
“你就扯吧,人家腦子秀逗了,會白讓你住二十多年?你要是真這麼有魅力,還收什麼廢品呀,滿大街都是排隊給你送錢的富婆!”
高大奎一臉的鄙視,不情不願的跟著走進儲物室,目光四處打量,撇嘴道:“二十年房租在哪呢,我嚴重懷疑,你昨晚還沒睡醒,做的白日夢!”
“破鳥籠,值二十年房租,你腦子進水了,還是被驢踢了?”高大奎順著陳宇手指的方向,抬頭看去,發現是一個布滿灰塵的鳥籠,頓時滿臉鄙視。
他不認識冰魄玉露錦情有可原,但鳥籠是個瞎子都認識,哪怕是純金打造,也不值一年十二萬的房租,更彆提二十年。
說話間,陳宇將鳥籠子摘了下來,取出裡麵喂食的小瓷杯。“我什麼時候說過鳥籠值錢了,能換二十年房租的是這個瓷杯。”
小瓷杯高五厘米左右,布滿了灰塵,隱約可見上麵還沾著鳥糞,賣相實在太差,沒人會認為是寶貝。
“這破玩意值十塊錢嘛,你每月撿一千個,能抵得上一個月房租。加油,還差九百九十九個!”高大奎一陣挖苦,越來越覺得陳宇的腦子秀逗了。
“你大爺的!”陳宇笑罵一句,也不嫌臟,拿來一條濕抹布,小心翼翼的擦拭起瓷杯,動作輕柔,生怕弄壞。
兩分鐘後,灰塵和鳥糞清除乾淨,露出瓷杯本來的麵貌。
杯壁一麵繪有青花水仙圖案,另外一麵用小字提了一句詩詞:春風弄玉來清畫,夜月淩波上大堤。
再看底款,上麵赫然蓋著‘大清康熙年製’的印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