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銘和白瑞峰暗自吃驚,陳宇是怎麼知道,他們來古軒閣購買八征耄念之寶璽的?
另外聽到陳宇的話,二人也反應過來,姓陳這孫子,是專門趕過來抬價的!
之前宋銘在來的路上偶遇陳宇,故意抬價三萬,其實對誰來說都不算什麼。可是這方寶璽價值兩個多億,假如讓陳宇抬上幾手,宋銘哪能受得了?
宋銘頓時色變,站起身來,拍桌子罵道:“姓陳的,你給我滾出去,這是高端古玩店,沒有你一介賤民說話的地方!”
陳宇不屑道:“在古玩方麵的造詣,你給我提鞋都不配,應該滾出去的人是你!”
白瑞峰冷冷的道:“枉你也配鑒賞古玩?我們已經和韋老板協商好價格,馬上達成交易,在此期間,旁人不能插手,這是規矩!”
“規矩算個屁,有錢還不讓人買東西了嗎?”陳宇提高調門道:“這是你主子宋銘的話,我原樣奉還!之前賤銘不講規矩,你怎麼不提,現在還想跟我提規矩,要不要臉?”
“你!”白瑞峰氣得不輕,可是又無言反駁,因為宋銘說這句話時,他聽的清清楚楚。
宋銘的臉一陣紅一陣白,想不到之前用來攪和陳宇的話,被陳宇還回來了,還是公然當著韋劍星的麵,這讓他感覺到非常難堪。
他怒聲道:“姓陳的,你少跟我提規矩,花三萬塊錢買了一根破拂塵手柄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修道升天呢,也好意思吹噓自己鑒寶的本事?”
那根拂塵手柄長三十公分,隨身背包裝不下,陳宇一直將它提在手裡。
陳宇揚起拂塵手柄,譏笑道:“蠢貨,什麼都不懂,還敢妄下結論,跟姓白的一樣,都是這麼不要臉!”
一句話把兩人都罵進去了,白瑞峰怒氣衝衝的反駁道:“你少胡說八道,那根拂塵手柄不是烏木,又不是金鐵,四不像的垃圾,趕緊滾,不要打擾宋少爺和韋老板的交易!”
陳宇針鋒相對道:“那我要是能證明它的價值呢,你給我道歉,乖乖滾回寧海市,彆出來丟人現眼了,看你個沒羞沒臊的老東西就來氣!”
“哼,小子,彆以為你鑒定出張大千的仿畫,水平就有多高了。那根拂塵手柄,不經雕琢,沒有任何花紋和符號,分明是個廢品,不信你能說出花來!”
白瑞峰在韋劍星這種大人物麵前,假裝大師裝習慣了,腰杆挺直,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派頭。
他的想法很好,越是把自己表現的高超一點,越是能得韋劍星的賞識。
說不定能在古軒閣混個鑒定專家當當,融入魔都古玩圈子,對他的名望將會有很大的提升。
白瑞峰先前告訴宋銘,他和韋劍星是故交好友,其實是吹牛。隻不過數年前,在一次古玩交流會上有過一麵之緣,他腆著臉湊上去,索要的聯係方式罷了。
“老東西,說那麼多有什麼用,我隻問一句,你敢不敢賭?不敢的話,把嘴閉上,我和你主子的事,一條老狗,亂吠什麼?”
之前被宋銘抬價,即便花費的不算多,但陳宇心裡憋著一口氣,必須要狠狠打這兩個家夥的臉,讓他們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有眼無珠,愚昧無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