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不敢耽誤,馬上掏出銀針,為兩兄弟解毒療傷。
之前僅僅是護住心脈,保他們不死,此時劇毒已經蔓延他的全身。
即使沒有元氣,單純的五陽神針也是神醫級彆的針法,一套針灸下來,最後咬破二人的皮膚放毒血,總算徹底讓他們遠離了危險。
當然,以陳宇這時的狀態,毒血放得並不乾淨,二人體內還殘存了一些危害不大,慢慢會他們自身治愈的殘餘。
這就導致,高大奎和劉彥,一個臉是紫的,一個臉是綠的……
陳宇不知耗費多大力氣,憑借鋼鐵一般的意誌,將死豬般昏迷的高大奎和劉彥勉強拖回了豪宅。一進客廳,陳宇再也堅持不住,倒在地上,悶頭就睡。
先是治病,後是戰鬥在,接連兩天榨乾體內的元氣,陳宇的虛弱與疲憊,絕非一般人可以承受的。
第二天,陳宇悠悠轉醒,體力好轉了一大半。睜開眼睛,無語地發現,一走一右昏迷的高大奎和劉彥,又把自己當成心中女神了。
這一夜,陳宇左右為男,男上加男,那畫麵,不堪入目。
“大爺的!”陳宇爆了句粗口,掙紮著逃離魔爪,對著兩人的屁股,狠狠踢了兩腳。這一踢,二人也悠悠轉醒。
劉彥一臉豬哥相,嘿嘿笑道:“大奎,我昨天晚上夢到夏薇了。”
高大奎也叫道:“我也夢到慧蘭妹妹了,我們倆……老刺激了!”
兩個吊絲說完,不約而同的萎縮一笑。
但馬上,劉彥怪叫出聲,指著高大奎的臉,驚恐道:“大……大奎,你的臉……怎麼是紫色的?”
“紫色的?怎麼可能?不疼啊!”高大奎摸摸臉,沒啥異樣的感受。再看劉彥,確實也嚇了一跳。“還說我,你小子臉怎麼是綠的?”
“乖乖,中邪啦!”兩人捂著臉,瘋狂衝向衛生間照鏡子去了。
陳宇在一旁泡著茶,撇嘴道:“中邪?要是讓你們知道,昨天晚上你們對一個殺人無數的老太太做了什麼,怕是得把你們倆刺激得當場猝死吧!”
從衛生間回來,劉彥和高大奎蔫頭耷拉腦袋,苦著臉道:“這特娘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?臉成這副模樣了,還怎麼好意思去公司見我們的員工?”
“陳宇,你醫術好,給我倆看看,這是咋了?”
陳宇抿了口茶,笑道:“酒精過敏,明天就會好的。”
“哦!”兩人將信將疑點了點頭,劉彥捂著昨晚被冥婆攻擊的胸口,問道:“那酒精中毒,會連帶胸口也跟著隱隱作痛嗎?”
高大奎補充道:“我也感覺我的右手關節,有點不太靈活,好像斷了一次似的。特大爺的,這酒喝的,邪了門了!”
其實是他力氣太大,昨晚冥婆掙脫不開,乾脆將他的胳膊擰脫臼了。後來,還是陳宇幫他重新接回去的。
陳宇在一旁忍笑忍得好苦,這倆活寶,是真不知道昨天晚上多危險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