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兩個在舞池中央舞動舞動,每一步都踩在別人的心尖上。
終於,一曲結束,得來了所有人熱烈地掌聲。
因為薄景言要和童顏跳第一支舞,所以其他跳舞的人都退到一邊看著了。等薄景言和童顏一曲結束後,薄景言才笑著讓大家隨意些,大家這才又重新進入舞池,開始瘋狂地扭動起來。
童顏發現,其中已經有很多人換了舞伴了,就連高嘉文和梁敏也分開,分別和別人共舞起來。
看來剛才她那一幕持寵而驕讓高嘉文看清楚事實,終於放過她改換別人。
不過她卻並沒有高興,隻覺得心裏有些淒涼,欠的債遙遙無期,她什麽時候才能離開這裏,而薄景言對她的寵愛又能維持到幾時。
薄景言對於自己就是一個大金主,怎麽會對他動真感情呢,但是剛剛聽梁敏說要交換舞伴為什麽自己又會那麽緊張。
緊張自己會被薄景言拋棄嗎?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對他動了心?
如果等到他不再對她有興趣,或許就像梁敏所說,自己就成為眾多男人爭奪的肥肉了。
“怎麽不舒服嗎?”走出舞池後,薄景言看童顏眉頭緊鎖,似乎有心事似得,關心地問。
童顏搖搖頭:“就是覺得有點悶。”
“要不要我帶你去甲板上看看。”薄景言突然湊到她耳邊,曖昧地笑著問。
童顏沒聽出他曖昧地聲音,不過卻聽到去甲板上這句話,心裏一動,連忙點點頭。
她都快在船裏憋死了,這裏就像是一個牢籠,將她緊緊地困在其中。就算是到甲板上雖然也逃不出這個無形的牢籠,可是總歸能呼吸到新鮮的空氣。
因為薄景言是這場舞會的主人,所以他離開並不太好的。不過他看著童顏期待地眼神,還是第一次任性地將所有人都扔下,然後牽著童顏的手順著樓梯走上去。
現在已經是深夜,甲板上不比下麵,是有些冷的,薄景言還好,穿著一身西服夠保暖。
童顏就不同了,一件晚禮服又是露胸又是露背,兩條白皙地胳膊還露在外麵,一上來風一吹,便凍得直哆嗦。
薄景言看到了便將自己的西服外套脫下來,披在她身上。
突然的溫暖讓童顏一愣,連忙看著他問:“你不冷嗎,不要給我了,你也會冷的。”
他裏麵隻穿了一件襯衣,把衣服脫給她,肯定自己也會冷的吧!這一刻她倒是沒把他當成薄景言,隻是當成一個熟悉地陌生人。
“我還好,你先穿著吧!”薄景言倒是很紳士,一副女士優先地君子模樣。
不過上麵的海風一吹,可不是平日裏那些小風吹吹地事情,很快薄景言也覺得冷了,他上來時是有一個保鏢跟著一起上來的。
即便是在這裏,薄景言依舊是保鏢不離身,讓童顏總是暗暗地嗤之以鼻。
有什麽好帶人的,誰還能無時無刻地想著刺殺他呢,簡直就是多此一舉,說難聽點太會擺譜了。
不過這一會保鏢倒是派上用場了,薄景言讓他下去給自己拿衣服,幸虧有保鏢在,不然還要他們自己回去。
已經不覺得冷的童顏跑到夾板的欄杆那裏,趴在欄杆上看下麵不斷洶湧地波浪,笑著大喊道:“真壯觀呢。“
“怎麽,你沒見過大海嗎?”薄景言一時半會倒不會跟童顏冷的似得直打哆嗦,也跟著走到欄杆那裏,非常有型地擺出一個漂亮的站姿,笑著問。
童顏點點頭,她前世的確是沒見過大海,生活的那個城市是平原,見過的最大的也就是湖。
在她馬上畢業的時候,她是打算去一趟有海的地方旅遊的,而且連行李都準備好了,結果剛一出門沒多久,就遭遇了車禍。
然後就一直躺在床上,恐怕沒能見到大海,是她人生中另一個遺憾吧!
她也完全是有感而發地點頭,卻並未考慮真正的童顏的人生經曆。
而她點頭後,薄景言立刻皺了皺眉,眼神很怪異地看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