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!”
她重重的咳一聲,不知哪裏來的風,很涼,很冷,刺得她心中某個地方生疼生疼。
或許,真的是她太自私,隻為了實現自己的願望就執意的嫁給他,卻忘了想這樣會對他,對他的家人帶來多大的麻煩;或許,安排他們遇見隻是上蒼給他們開的一場玩笑,就算彼此相愛,卻注定無法在一起;或許,這就是命……
幽深的走廊仿佛望不見底,縱然是白天,也總是透著種黑夜般的濕冷,每次來到這裏,溫書棉都覺得背脊發涼。
深吸一口氣,她摁下了門鈴。
隨著清脆的響聲,門被拉開,張子墨探出頭來:“我最喜歡你這一點,從來都不爽約。”
無奈笑笑,他早已拉住她纖細的手臂,重重一把將她拽進門去。
“砰!”
他摔上門,緊接著健壯的身子如石塊般將她緊緊擠在門上。
“子墨,別這樣。”她驚叫出聲。
“別哪樣?”他嗤笑,邪肆的聲音和著濃鬱的酒氣撲在她美麗的小臉上灃。
此時,溫書棉才看清楚他的眸子是赤紅色的,房間裏所有窗戶都已關上,連窗簾也都拉的緊緊的,偌大的房間裏隻有魚缸裏紅綠交替的燈光在閃動,映的他迷醉的臉更加邪魅可怕,近距離看著他,她忽然嚇得連連顫抖。
“小狐狸精,你怎麽不說話?”他垂頭,薄唇在她耳畔挑逗,親吻,纖長的右手覆在她美好的右腿上,隔著冬裙用力撫摸。
嬌小的身子劇烈的一震,她聲音隱隱發顫:“子墨,我今天來例假,不可以,別……”
“別?”他重重在她脖頸中雪白的肌膚上咬一口。
“嗬嗬,小狐狸精,你是想耍我?勾起了我的**,又想讓我掃興?”
醉醺醺的聲音如可怕的魔咒般響在耳邊,溫書棉心裏慌得厲害:“不,子墨,我不是這意思,我今天真的不可以!”
慌叫聲中,他早已將她橫抱而起,搖搖晃晃的走到床邊,“砰!”的將她扔在那張柔軟的大床。上。
劇烈的震動令她微微眩暈,可還沒回過神,他就已將她那條價值不菲的冬裙掀起來,利落的褪到她腿彎處。
這個男人要乾什麽,她驚慌的看著他:“子墨……”
“噓!”他將左手的手指放在嘴邊:“寶貝,安靜點。”
他怪異的舉止令她更加惶恐,睜大不安的大眼睛看著他。她和他認識已經兩年多了,過去無論她願不願意,他每一次要見她,都會與她發生關係,但今天的情況這麽特殊他竟然也不放過她?
張子墨已在口袋裏拿出一個紙包,打開了,裏麵放著少許白色粉末,他貪婪的笑了笑,用鼻子將粉末全吸進去,緊接著整個人便劇烈的顫抖起來。
他在吸毒!
以前就聽圈裏的人說起過,他吸毒,可是她從來沒看到過,此時親眼看著他抽搐而享受的模樣,溫書棉更加害怕起來。
“舒服……”他長歎一口氣,緩緩睜開眼,望見眼前惶惶不安的她,眼前頓時一亮:“乖乖聽話,我會讓你像我一樣飄飄欲仙。”
“子墨,別,不行……”
他本就存心玩弄她,吸毒過後又過度亢奮,怎可能放過她,強行的將她翻一個身,令她背部朝上,他重重壓在她柔軟的身上:“前麵不行還有後邊!”
太過劇烈的痛,還有歇斯底裏的的羞辱感將她徹底淹沒,她緊緊咬著嘴唇,這一刻忽然感覺自己活的好下賤,好卑微,她緊緊咬住嘴唇,猩紅的血流淌出來,染紅了嘴角,浸濕了乾淨的床單。
“寶貝,你應該很喜歡的不是麽?為什麽不叫出聲呢?”
他刻意羞辱的聲音如毒藥般灌入耳中,她忽然感覺不到痛了,心臟裏,血液裏隻有濃烈的恨如火焰般熊熊燃燒。
“幫我做最後一件事你就自由了,關於你的照片我會都銷毀,寶貝,你知道的,我從來都說到做到。”
邊享受的喘息,邊在她耳邊低吟,張子墨猩紅的眸子裏,閃動著濃鬱的嘲諷。
這個女人,他可以儘情的玩弄,他掌握了她大量不自愛的證據,他清楚她不敢跟他魚死網破,因為她就算舍得“清純玉女”的形象被破壞,又怎麽舍得那個男人薄景言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