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眼一黑,童顏的身子一軟,然後昏迷了過去……
這個時候,她還是昏迷過去比較好,她現在情緒太激動。
起身,薄景言將她的身子抱進懷中,薄唇貼在她耳旁,一字一句地道:“相信我……我一定會找到恩祖……”
直到回到房間,童顏整個人還是在昏迷中,將她的身子放在沙發上,薄景言拿過毛巾將她臉頰上的雨水連同著淚水都擦乾。
她身上的衣服也都全部淋濕了,這會兒緊貼在身上,水流還在不斷地向下流淌著。
將身子放到溫水中,替她擦上沐浴露,再用毛巾擦乾,然後將她抱的放在床上。
做完這一切,薄景言才放縱的呼吸著,同樣也將身上的濕衣服全部脫掉,洗冷水浴。
走出浴室,他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,一邊拿出手機,嗓音低沉而異常冷冽:“怎麽樣了?”
“薄總裁,所有的出境和入境登記中都沒有,目前還沒有任何消息,我們正在全力搜尋!”
薄唇冷冷地抿成一道直線,薄景言冷冽無比地開口:“最快給我結果。”
五歲的小女孩,還下著大雨,也不知道身上有沒有帶錢,如果再遇到騙子或者出點什麽意外……
修長的手指落在額間輕輕地揉捏著,薄景言望著窗外的夜色。
從未有過的焦急,還有些許的惶恐在他的心中流淌著,從未有過的……
房間。
緩緩地……緩緩地……溫書棉的眼睛眯開了一條細縫,白色的燈光有些太刺眼,讓她簡直睜不開眼睛。
等到適應了亮光後,溫書棉睜開眼睛,一眼便看到了坐在正對麵的張子墨。
手中端著紅酒杯,他正在輕輕地搖晃著,看到溫書棉醒來,挑起狹長的桃花眼:“要不要喝一杯?”
沒有理會他,溫書棉的目光微垂,身上還是昨天穿的衣服,沒有變。
凝視著她的舉動,張子墨挑眉,緩緩地開口道:“難道你不知道別的方法也可以解決嗎?”
冷哼一聲,溫書棉直接丟給他兩個字:“惡心!”
“彼此彼此,溫小姐還是先將身上滿是酒氣的衣服換下來,然後再說我惡心。”張子墨抿了一口紅酒,懶懶地道。
輕輕一嗅,溫書棉果然能聞到從衣服上散發出來的熏天酒味,皺眉,她開口道:“拿件衣服。”
“女人的衣服?”張子墨聳了聳肩膀:“我這裏隻有男人的衣服,要不要穿?”
聞言,溫書棉諷刺的笑出聲:“現在是在我麵前裝嗎?沒有必要!”子進中眸。
話音落,她下床,直接打開衣櫃找了起來,果然如他口中所說的那般,隻有男人的衣服。
她一向不喜歡穿帶異味的衣服,從衣櫃中直接拿出一套新襯衣,到更衣室換上。
狹長的桃花眼在溫書棉身上上下的打量著,張子墨勾著唇:“穿男人襯衣的女人果然是最性感的,尤其是看著穿著自己襯衣的女人……”
沒有理會他,溫書棉在沙發上坐下,端起紅酒,輕抿著,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。
“有一個好消息,要不要聽?”正對著她,張子墨將她的發絲勾進手中,悠閒的把玩著。
伸手,將張子墨的手推開,溫書棉的口中含著紅酒,眉微挑:“你既然都說了是好消息,怎麽可能有不聽的道理?”
“童恩祖離家出走了。”張子墨凝視著溫書棉,挑眉說道。
溫書棉有些詫異:“為什麽?”
“昨天晚上你的暖兒和童恩祖發生爭執,童顏打了童恩祖,然後,童恩祖一大清早就離開了薄宅,現在已經一整天了。”
皺眉,溫書棉卻沒有言語,隻是喝著手中的紅酒:“你派人在跟蹤童恩祖?”
“沒有。”張子墨一臉的隨意和輕佻:“我感興趣的是你,而不是恩祖,自然沒有必要讓人跟蹤她……”
“我知道了,還有,我該離開了……”
薄宅。
殷司佲和恩哲直接向著二樓而去,童顏還在昏迷中,沒有醒。
“她昏迷了多久?”殷司佲看著一旁的醫生,皺眉的開口。
“昏迷了一天一夜,薄總讓我打了安定劑。”醫生認真的回答道,不敢有絲毫的怠慢。
就在這時,薄景言走了進來,英挺的臉龐上一片陰沉,渾身上下散發著冷漠的氣息。
很顯然,恩祖的下落肯定沒有找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