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身後的門打開了,溫書棉淒涼的笑了笑,走出房門,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已經愛了五年的男人,將手中的錄音筆交到了他的手裏。
轉眼,看向了地上狼狽不堪的張子墨,笑了笑:“景言,你聽聽……”
薄景言按下錄音鍵上的按鈕。
“子墨,為什麽?”
“你不是一直痛恨那個女人嗎?你隻要在薄景言不注意的情況下刪掉他電腦裏的文件,再嫁禍給童顏就好了,一舉兩得,難道你不開心?”
“可是,這會讓薄氏損失掉好幾個億啊?”
“寶貝,別傻了,薄氏會在乎那幾個億?我隻是幫你除掉童顏,難道你還不肯嗎?”
聽著錄音,倒在地上的張子墨忽然臉色變得燦白慘白,這段錄音是什麽時候的事情……
他咬著牙,剛想要起身將那個女人狠狠地揍一頓,忽然,薄家的大門打開了,三明穿警察製服的人走過來。
“張子墨,溫小姐舉報你吸毒,和倒賣公司股份,跟我們走一趟吧。”當先一名警察說道。
他楞在原地,這個女人竟然做的如此決絕。
……
那天過後,溫書棉便將自己的衣物收拾走,搬出了薄家。
雖然是白天,窗簾仍然緊緊拉著,隨著夏風,偶爾吹動。
她躲在一個小屋中,不敢開電視,不敢聽廣播,不敢看雜誌,因為這幾天所有的新聞報道都是關於她和張子墨的那些事。
就在三天前,張子墨正式被逮捕,因為警方在他的家中收集到了大量毒品,也是在那天,她的那些不雅照的視頻和照片都在網上瘋傳。
她徹底的名譽掃地了,魚死網破是張子墨和她最後的結局……溫書棉的嘴角浮現一絲苦澀的笑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
敲門聲忽然想起,最近很多新聞報道的媒體都爭先恐後的來到她家,她不敢出聲,輕聲走到門前,透過貓眼看去,那個熟悉而又高大的身影,心忽然顫抖了起來。
“咚咚咚……”門又被敲響。
薄景言站在門前,眉頭緊鎖,沒有離開,而是繼續敲著門。
“景言!”她慌忙拉開門,緊張的看著他。
薄景言望著她,眉頭輕輕鬆動:“你就住在這裏?”
他冷漠的話語,淡漠的表情,仿佛他就在和一個完全陌生的女人講話一般,溫書棉的心中驟然一冷:“進來吧。”
那天她從薄家離開之後,就將之前掌握張子墨的所有證據全部交給了警方,她知道張子墨一定不會跟自己善罷甘休,所以為求自保,她躲在了這個不足三十平米的小出租房內。
溫書棉抬頭看著這個男人:“景言,我知道你一定還是會找我的,我隻想問你……你是不是恨我……”
“是!”堅定地回答,不帶有一絲感情。
雖然早已做好了準備,但是當他親口說出來他恨她的時候,心還是止不住的顫抖,溫書棉苦笑道:“你會原諒我嗎?”
薄景言冷漠的看著她:“我隻想及其我和她之前的事情。”
提起童顏,他本身壓抑的氣息變得些許柔和,就連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也增添了些許柔情。
溫書棉看著薄景言,那個女人竟然在他的心目中地位是那麽重。
“好。”溫書棉開口。
現在她也隻想將這五年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告訴他。
溫書棉顫抖的雙手點燃了一支香煙。
“五年前,我遇到你的那天,你是在酒吧裏,但是你喝的大醉,可是嘴裏還是念念叨叨著童顏……”
說到這,溫書棉抬眼看了這個男人一眼,嘲諷的笑了笑,繼續說道。
“我給你做了催眠,讓你記不起來你和童顏的那段往事,正是因為我想要得到你!薄景言,你是那麽的優秀,早在美國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認識了,但是那時候年幼無知,我竟然沒有好好的把握住你,所以,說起來,我還是比童顏認識的你早呢……”
溫書棉放下手中的香煙,從口袋裏拿出了一塊懷表,對著薄景言說道“閉上眼睛……”
許久過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