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68 薛勇絲滑變臉,來自夢境的至高氣息(1 / 2)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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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墨怔怔看向車棚花壇裡的一根草。

這花壇好久沒有修剪,裡麵長了些亂蓬蓬雜草,綠油油的,在車棚的陰影裡,躲過陽光暴曬。

隻是……

這草……

“怎麼和剛剛那女生,長得有點像?”

白墨說不上來這是否是錯覺。

這一株草,幾片草葉,交疊成的形狀,像極了一個捏著信封、扭扭捏捏的小美女。

草葉的根莖,神似她的腿。

草葉的葉片,神似她的手。

草葉頂上的小花,神似她的鍋蓋短發。

就連小花低垂的角度,都神似她低頭羞怯的樣子。

……沒錯,隻是神似!

“很普通的野生鴨拓草。

“路邊到處都是的東西。”

鴨拓草,普通雜草。

花壇裡有,馬路邊有,公園裡有,小區裡也有。

白墨神識如無形之風擴散開,探查這根草!

但……一切正常。

這就是一根略缺光照的雜草,如今西州大學開學了,或許用不多久,這花壇便會被修剪,這雜草便會被連根拔出,扔到垃圾桶裡。

“可它為什麼,和那小美女,如此神似?”

白墨皺皺眉頭,掏出手機,查看剛剛拍攝的視頻。

星星耳爬在師父肩膀上,也彎下腰,滿臉嚴肅,和師父一起看視頻。

視頻裡,便是這扭捏的小美女,正靠近白墨的小電驢。

白墨按下暫停,在視頻邊緣位置,找到這根鴨拓草。

“唉?剛開始它不長這樣?隻是一根普普通通的鴨拓草?在這花壇裡,泯然眾草,甚至還略有點蔫兒巴。”

白墨給這視頻零點五倍速慢放,便見小美女靠近,打開車筐,拿起頭盔,掏出信封……直到此時,這根鴨拓草都沒變化,略有點蔫兒巴的樣子。

直到小美女的信,被姐妹丟進這車筐裡,小美女臉色瞬間變紅,恰在此時,一縷風從遠處吹來,吹動這根不遠處的鴨拓草……鴨拓草的小花輕輕擺動,鴨拓草的葉子換了角度,鴨拓草的莖稈被風吹歪……到此時,整根鴨拓草,方才有了那小美女的神韻!

白墨皺皺眉頭。

“歪驢放直屁,真是邪了門了!”

他彎腰將這根鴨拓草連根挖出來,神識掃過,確認四下無人,便掌中升騰白霧,將其送入夢境中。

“回頭再慢慢研究。”

給自己和星星耳都戴上頭盔,師徒兩個,騎上小電驢,便離開車棚。

拐一個彎,進入西州大學校園主路,向門口駛去。

隔著老遠,看見校門口旁邊,又有幾個女同學,正在和幾個仙術委員說話。

“又一個小美女?”

女同學其中一位,娃娃臉,大眼睛,正臉頰微紅。

“……您是仙術委員會的長官麼?”

幾個仙術委員,為首的是白墨的老熟人,或者說黑手套的老熟人……薛勇!

他當上小隊長,帶人來西州大學執行任務,此時被小美女搭訕,尷尬笑著,滿臉通紅。

“我是……是啊,彆叫長官,太那啥了哈哈哈……”

便見娃娃臉小美女掏出一封淡藍色的信,遞向薛勇,讓薛勇更不好意思,紅著臉,在同事們古怪的目光中接過。

誰能想到,薛勇這五大三粗性格惡劣喜歡欺負人的貨,竟然還能收到小女生的情書?

便聽娃娃臉小美女含羞帶怯開口。

“您是仙術委員會的長官,那……

“那您一定認識白墨同學吧。

“他……我昨晚想去他們宿舍找他,但他不住校。

“這封信,麻煩您轉交給他。

“太謝謝了!”

場麵瞬間尷尬。

薛勇的臉脹紅如豬肝!

旁邊的同事們想笑又不敢笑!

便見薛勇把信隨手扔掉。

“什麼白墨?我不認識!

“仙術委員會很大,裡麵雜魚很多。

“這種打著委員會幌子招搖撞騙的……”

他話音未落,便見有人騎著小電驢過來。

他的餘光看清來人,雖然戴著頭盔,但頭盔那張臉,太過於帥氣,正是白墨!

他的身體瞬間挺直,打了個哆嗦。

“這種打著委員會幌子招搖撞騙的,當然不配認識白墨專家!

“我和白墨專家隻是泛泛之交,人家很忙的,我不太好打擾人家,同學,不好意思啊!”

白墨的小電驢,速度不減,從薛勇身後路過。

小電驢後座的星星耳,目光冷冷從頭盔裡麵射出來,大尾巴輕輕搖晃,盯著薛勇把小美女的信撿起來,送回人家手中。

……

大學校園裡,消息總是傳的很快。

當天夜晚,校園牆上,就出現一篇熱帖。

【仙術委員表演頂級變臉,接連兩次變化,縱享絲滑,無縫切換!】

“操了!”

熄了燈黑漆漆的宿舍裡,薛勇吹胡子瞪眼,把手機摔在床上!

好死不死,咋就碰上白墨了呢?

仙術委員的宿舍,單人單間,裝修簡單,但用料都不便宜。

薛勇躺到席夢思床上,歎口氣。

“媽的,我這……唉。

“要是能晉升序列八就好了!

“晉升序列八,就能會長、吳輕芸他們同個級彆。

“到那時候,我還怕個錘子白墨。”

思量一番,他從口袋裡掏出個塑料袋,打開塑料袋,看看裡麵的一根草。

他躺在床上,便將這草放在胸口,用手捂住,閉上眼睛,很快進入夢中。

……

薛勇再次睜眼醒來時,發現自己站立,頭頂天空陰雲密布,耳邊陰風呼嘯。

身旁一條小河潺潺流淌,河邊一座茅草屋孤零零矗立。

師父圓石古仙,光頭超級大胖子,穿著臟兮兮長袍,胖墩墩山一般的身體便坐在茅草屋門檻,把茅草屋堵住,似乎在皺眉沉思。

薛勇走上前,彎腰把裝在塑料袋的草呈給師父看,

“師父,我好像找到一顆仙草,給您看看!”

圓石古仙怔了片刻,抬抬眼皮,伸手接過這草。

“仙草?”

他皺皺眉頭,愣了片刻。

他是仙武途徑的劊子手,本來就不認識什麼草。

薛勇送來的這根,他更是沒見過。

他左瞅瞅,右看看,鼻子探上嗅一嗅。

“你說這是仙草?

“從哪來的?

“為什麼是仙草?”

薛勇解釋道。

“這是在西州大學馬路邊摘的。

“我當時看這棵草,看他特彆像一個人!像一個站軍姿的人!

“它……額……它被我裝塑料袋裡,又裝口袋裡,窩變形了,現在不像了。

“這……”

圓石古仙摸摸自己油膩的光頭,總感覺自己這徒弟像個二傻子。

但這種傻子,應該不敢路邊隨便拔一根雜草來騙他吧?

這根在塑料袋裡捂的蔫兒了吧唧,折了葉子斷了根莖的草,該不會真有什麼門道?

“行吧,你去練拳。

“為師再研究研究。”

說完,圓石古仙便起身,轉回到黑漆漆的茅草屋裡,關上屋門。

……

狐狸山。

狂風灌進青銅大殿。

白墨蹲在桌案旁邊,扒拉徒弟們挖掘出來的器皿。

“這……是馬桶麼?

“這……是夜壺?”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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