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盯著我看做什麼"
感受到她的目光,傅景琛側目看她,頭頂的暖光柔和了他硬朗的輪廓,他微勾起的唇角風流恣意:"你老公帥得你移不開目光"
他故意逗她,卻沒想到時九念還挺認真的點點頭:"嗯,傅景琛,你好帥。"
這下換做傅景琛愣了一下,對上她澄澈認真的眸子,他輕咳一聲,耳根紅了一下。
換做平常,小女人不是會說他自戀,不理他麼,今天怎麼了,是在故意挑逗她
"喂喂喂,我們還在這兒呢!
你們要談情說愛,回家以後到被窩裡談啊!"
科頓不滿的用手敲了敲桌子,要懂得尊重單身狗。
"是啊,kahn師兄,你注意一點,你和嫂子這樣,讓我這種沒有人喜歡的單身狗怎麼辦啊!"
卡妮莎也哀嚎著說道。
她這話說出來,站在她旁邊的霍根瞥了她一眼,似乎有些挫敗和不悅,誰說她沒有人喜歡了
他是死人嗎
他頓了頓,開口:"說不定有人喜歡你,你不知道呢"
喜歡她
卡妮莎驚悚的看著他:"那人是腦子有病嗎"
不然,咋會喜歡她!
霍根:"……"
幾人又閒聊了一會兒,飯菜很快上來,科頓還點了好幾瓶酒。
西方人,就是喜歡喝酒。
"今天第一次見,你們華國有句話叫,感情深一口悶,時丫頭能喝酒吧"
說著,科頓已經把時九念的杯子滿上了。
時九念剛要拿,傅景琛卻很順手的接過了她麵前的杯子,低沉的嗓音磁性好聽:"她不能喝,我幫她喝。"
說完,他仰頭喝下,性感的喉結微微滾動,往下是隱藏在白襯衣下蜜色的胸膛。
時九念看著,眯了眯眼。
",這麼護媳婦兒啊"
科頓笑了一聲:"那一杯不行,起碼也要三杯!"
傅景琛麵不改色的喝了三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