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機艙裡。
時九念看著傅景琛掩蓋不住的得意之色,吐出一句:"傅景琛,你剛才是故意的。"
是非常肯定的語氣。
是故意當著薑堰的麵兒和她親熱。
傅景琛的心眼,還是一如既往的小。
"我就是故意的。"
傅景琛並沒有反駁,大大方方的承認,話更說得理所當然:"任何對你有一點苗頭的男人,我都要掐滅。"
"霸道的幼稚鬼。"
時九念沒好氣,扭過頭不看他了。
"怎麼,因為一個薑堰和我生氣"
傅景琛把她的臉掰回來:"這回兒可不是我亂吃飛醋,他喜歡你連狗都看出來了,而且,是他先來挑釁我,我才反擊的。"
"所以我沒生氣。"
時九念分得很清楚的,她已經有有夫之婦了,會和彆的男生保持距離的,傅景琛還有臉說她呢,自己有個白月光藏在心裡,她都還沒說什麼。
想到他心裡的白月光,時九念心裡又有點不太高興了,她也不想悶在心裡,很多事情本來就是該說清楚的。
"傅景琛。"
她深呼了口氣,"你心裡的……"
她是想問,他心裡的白月光到底是誰,先告訴她,所謂知己知彼百戰百勝,她相信自己一定能比那個白月光做得好。
可是時九念的話還沒能說完。
一陣突兀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來。
傅景琛從兜裡掏出手機,看了眼備注,接聽。
"先生,不好了不好了!"
電話一接通,那邊便傳來管家焦急的聲音:"出大事了,夫人不見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