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斷電話,傅景琛看著本子上的三條攻略,眉頭深鎖了起來。
慕時川這小子說的到底靠不靠譜。
不靠譜,就把他搞到非洲挖煤去。
傅景琛想著,唇角上揚,但下一秒,又慢慢壓直了。
傅景琛,你夠沒出息的,讓自己的女人對你死心塌地都做不到,還得學這些法子。
他自嘲的笑了一聲,悲傷的情緒還沒醞釀好,房門卻猛地被人推開了。
他下意識的的把本子塞到了抽屜裡,抬頭,就看到時九念站在門口,手裡抱著個大箱子,一臉狐疑的看他。
"藏什麼呢"
"你怎麼來了"
兩人幾乎同時開口。
傅景琛吞了吞口水,神色儘量保持平靜。
"來看你啊。"
時九念抱著箱子進來,倒也沒有多想,她走到沙發上坐下,把箱子放在小桌子上。
"你彆光站著,過來。"
傅景琛又不放心的把抽屜關嚴實了,才過去。
便見時九念打開白色鐵箱子,才裡麵拿出藥水和棉簽。
他神色一怔。
"把手給我。"
時九念把藥水瓶子擰開,倒進小瓶蓋裡,見他不動,直接把他的手拽過來了,放在她腿上。
"你今天把酒瓶都捏碎了,手不疼啊。你乾嘛這麼大火氣啊。"
時九念把他的手心掰開,已經紅了好大一片,虎口處被玻璃割了一個小口子。
口子不大,也沒滲血,但還是要處理才行。
剛才在車上她就想給他處理了,但車上沒有藥箱。
"你看,都破口子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