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定山眉開眼笑的,不要說女兒給他親手泡的茶,如怕是女兒給他接的刷鍋水,他也一樣的會喝的很高興。

當然沈清辭斷也不會給自己的親爹喝刷鍋水的,她走進了自己的屋內,而後擰動了一個開關,這才是進了密室當中,然後從一個盒子之內,拿出了一丸密封的蠟丸。

她將藥丸放好,在泡了一杯桃花茶之後,這才是將蠟丸捏碎,將藥放在了茶杯之內,這藥入水即融,不出片刻的時間,便已然是融成了水,而後在水裡,除了花茶的清香之外,還有的便是一種雖淡,卻是引人垂涎的香氣。

而這些桃花皆是她當初從東陵帶回來的,也是風乾過的桃花,這些若是方法得當的話,那麼,喝上一兩年也是不成問題,東陵的桃花有種特彆的香味兒,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的那些桃樹皆是千百年的大樹的原因,萬物有靈,莫不是那些桃樹真是有了靈,所以就連那裡的桃花,也都是與眾不同。

她將茶端了出去,而此時妙妙正趴在沈定山的腿上,沈清辭山到是對於妙妙這身兔子衣服感覺挺好玩的,這初一進來之時,他還真的沒有認出來,還以為真是哪裡的兔子之類。

"爹爹喝茶。"

沈清辭將杯子放在沈定山的麵前。

而剛才沈清辭一進來,就聞到了這種香味了,還是勾的他的都是有些讒了,就如同這是哪裡來的好酒一般,這要是不給他喝一口,他非是要在此給讒死了不可。

沈定山剛是接過來,一口便是喝了進去,頓時那一種清香,就是連他的五臟六腹也都是跟著通體的舒暢了一般。尤其是那種隱隱的桃花香,確實是香氣撲鼻,甚為好喝。

"再來一杯。"

沈定山將杯子遞了過去,迫不爭待的想要再喝一杯,可是一會他就感這杯子喝的不過癮,直接就拿起了沈清辭手中的壺,也是將壺蓋丟在了一邊,拿著壺就給自己的關了起來。

他是一個粗人,怪不得那些酸秀才總以茶為風雅,他不會品茶,這喝茶當然要喝飽才夠。

就是,他喝完了,怎麼的感覺這茶好像沒有剛才的那杯濃了,看來,這茶還是要小杯小杯的喝著才成,否則,也是真的等同於牛嚼牡丹,而這嚼出來的味道,怎麼可能等同於那一小杯,一小杯。

沈清辭看著自己爹爹的牛飲,也是有些無力的於自己沈定山的性子,她轉動著手中的杯子,卻是發現杯子當中還有一點。

她向妙妙招了一下手。

妙妙連忙的跳上了桌子。

沈清辭將杯子放在妙妙的麵前,雖然隻有一點,可是對於一隻貓而言也是足夠了,她希望妙妙可以陪她更久一些。

妙妙好像也是十分的喜歡這樣的味道,伸出小舌頭也是舔了起來,而且也是將杯子給舔乾乾淨將的,就如同急了一般。

沈清辭當時吃這些藥時,尚在她無意識之時,所以這藥到底是什麼味道,她還真不知,不過從鼻子聞出來的香味便可知道,這樣的味道必是極為清甜的。

烙衡慮說過,這藥有一種於人身體本能的吸引,竟是身上的血肉的渴望一般,便加他如此定力的人,都是無法拒絕,更不論是其它。

而她起初還是有些不信,以為烙雪所說的,都是有些誇大其詞,可是如今一見沈定山與妙妙這般,她才是知道,原來這真的是一點也沒有誇大。

"再來一壺。"

沈定山抹了一下臉,也是將壺往桌上一放,"阿凝,給爹爹弄個大壺出來,這小壺喝的一點也不過癮,對了,這茶味兒濃一些,就如第一杯一樣。"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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