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無恥是她的舅舅、舅母們,收了貴重的禮物,奉承了她們幾句,就把自己親生的妹妹放到了一邊,哪怕知道母親在詩府受到了傷害,被打壓他們不但不幫忙,反而還說是她的母親無能,反正她們認了蒼蘭當義妹,哪個崛起都是一樣的。
看著母親臉色日益蒼白,聽著廂房裡傳出來的壓抑的哭泣,詩婉月就決定動手了。
隻是。
她的動作終究沒有詩漸鴻快,也沒有蒼蘭狠,她們直接下了殺手將母親的性命狠狠踐踏。
甚至。
還拿著詩仙仙的性命威脅她,讓她倍受牽製。
她一直軟弱地隱忍著這一切,一直都不敢有所動作,但是現在不一樣了,誰想把她踩下去,她不但不會躲,她還會衝上去把那個人反踩在腳下。
大不了。
一起死!
詩婉月冰冷的眼神落到大舅母的身上,指著她身上那套富貴的頭麵。
“大舅母身上那套頭麵就是蒼蘭送給你的吧,那是母親的嫁妝,你不會看不出來吧,可是你不但接受了,還日日戴著炫耀,不過也是,像大舅母這樣的人,能有幾套拿得出手的頭麵呢?”
“你放肆!”
大舅母氣的臉都變了形,這種事情怎麼可以讓彆人知道,她怎麼可以這樣說出來。
“二嬸,你兒子欠下的一萬兩銀子的賭債,是蒼蘭幫你還的,對不對?但是你想過沒有,你兒子欠的債,就是蒼蘭派人引著你兒子去賭的,不過是想要你站在她那邊罷了。”
“你胡說......”詩二夫人氣得臉色通紅,隨即也想到了什麼,顫抖著紅唇怒叫“怎麼可能,怎麼可能是這樣?”